因为要赶第二天的早班机,林跃很早就上床睡觉了,迷迷糊糊不知睡了多久,后背贴上来一具身体,有点凉凉的,带了他一贯的木香。
林跃哼了一声,摸过手机看了眼,十一点多了。
“这么晚?”
“本来可以早点,有事又耽搁了。”他说话间手已经钻进林跃的睡衣。
林跃扭了一下,“睡吧,嗯?”
“你不想?”
“我困……”
“那你到底想不想?”
他一边说一边亲口勿林跃的耳朵,声音在夜色中哑得不行,林跃觉得他可真是太坏了,自己一点都逃不出他的手掌心。
最后还是被他得逞了,结束后魏知南摸着她空空的手腕,“镯子呢?”
“我收起来了。”
“为什么收起来?”
林跃缩着身子往他怀里钻,慢慢有哭声溢出来。
她这样弄得魏知南有些无措,“怎么了?”
他想把人拉起来,林跃抱着他的腰不撒手。
魏知南都被逗乐了,“你这算……被我…”他俯身到她耳边说了几个字,林跃气得在他胸口连捶了好几下。
“你这人怎么这样,我在哭,你在笑,你还要说这种……这种骚话气我!”
她边哭边骂,气喘不上,还要打嗝。
魏知南忍着笑,替她把眼泪擦掉,“好了好了,我的错,我刚才太用力了。”
“不是!!”
“那还是我的错,把话我把你脖子上又嘬红了。”
“有吗?”林跃赶紧摸自己的脖子,“哪里?靠,魏知南,我明天要拍戏的!”
她急得爬起来要去照镜子,被魏知南拖住,“骗你的!”
“真的?”
“没有,一点都没有!”
但林跃还是不信他,他就是个惯犯,还是跑去镜子前面照了一下,脖子上是没有,可胸口腿上全是。
她气得回来一口咬住魏知南的侧颈,魏知南吃痛,但并没把她拉开,任由她咬,直至咬到泛出一点血腥味了林跃才撒口。
魏知南嘶了声,摸了下,已经两排牙印。
“你属狗的?”
“叫你不长记性,我让你明天去公司也给你那帮下属看看!”
“是么!”魏知南挑了下眉,“那我明天肯定不穿衬衣,就露着,让人看看你在床上到底有多厉害!”
“喂你……”林跃又被气到了,“你能不能正经点!”
“我哪不正经!”
“你就是不正经,你这人……我有时候根本分不清你哪句是真话,哪句是开玩笑!”林跃又想起那个镯子,“小妮说那个镯子很贵,不是一点点的贵,是非常非常非常贵,这么贵的东西你为什么要送给我?”
魏知南蹙眉,“就为这事?”
“对!”
“刚才哭也是因为那只镯子?”
“对!!!”
魏知南笑着把她又揽了过来,“不至于,再贵也就一只镯子而已!”
“可是你姑说那是你妈留给你的唯一一样东西,我是你的谁啊,你要把那么重要的东西送给我!”
她为了这个问题已经纠结了一下午,不仅仅只是因为那只镯子的价值,而是它所代表的含义。
他妈妈的遗物,且是留给他的唯一一件遗物,他却给她了,什么意思?
“魏知南,你告诉我,它代表什么意思?”
林跃脑中有呼之欲出的答案,可是她想听他亲口说。
魏知南看着她无比期待的眼神,轻轻叹了口气,“答案就这么重要?”
“对,对我而言很重要!”
“只是一只镯子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