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跃:“是。”
魏骥:“可据我所知,她并不会打骂你姐姐,所以有没有想过或许还有其他原因?”
林跃越听越纳闷,“您到底想说什么?”
魏骥:“余女士是不是从来没跟你提过你父亲?”
林跃不说话,目光冷冷的。
魏骥知道她很排斥过来见他,所以从进门开始就一脸抗拒。
“你出生没多久你父亲就走了,你对他应该没什么印象,但据我所知,这些年余女士在你面前对他只字不提,所以你对你父亲的了解,应该也为零。”
林跃有些烦躁起来,“我知道您肯定找人查过我了,是,我对我父亲确实不怎么了解,从小我妈都不愿我提这个人,我甚至连他的全名都不知道,但这又怎样,又不影响我跟魏知南的感情!”
“林小姐,你先别激动!”魏骥停顿了一下,“你父亲姓林,全名林郁白,生前是溯昌一所大学的老师。”
林跃:“那又怎样!”
“你先听我把话说完!”魏骥从棋盘前站起来,“当年余女士和你父亲并不是自由恋爱,他们是受父母之命才结的婚,婚后感情并不是很融洽,之后你父亲就调到溯昌工作,跟余女士两地分居,分居期间跟他其中一位女学生走到了一起!”
“胡说,不可能!”
林跃下意识否认,尽管她对父亲不了解,但在她心中“父亲”两个字就代表了正直和责任,怎么会接受魏骥口中那个与自己女学生出轨的男人呢。
“这件事是真的,我没必要骗你!”魏骥叹口气,“当年那名女学生跟你父亲私定终身的时候也才只有二十岁,跟你认识知南的时候差不多年纪,这段关系维持了大概半年有余,女学生怀孕了……”
林跃心跳突然停了下,师生恋,婚外情,还未婚先孕,所有禁忌她都犯了。
“纸是包不住火的,尽管两人一直小心翼翼,但很快消息就传到了女学生家里,当时女学生的肚子已经很大了,即将要临盆,逼不得已,女学生的弟弟赶去溯昌,打算跟你父亲谈一谈,却临时跟女学生起了冲突,导致孩子早产…”
林跃仿佛在听一个荒唐的故事,却又莫名被带入剧情中。
“后来呢,孩子保住了吗?”
“保住了,是名女婴,但女学生跟你父亲之间的地位太悬殊,又是婚外情,最后女婴被送走了,女学生被强行带回了邺城!”
林跃觉得故事似乎到此就结束了,是个悲剧,可魏骥却转过来,走到她面前。
“那个女学生是我女儿,也就是知南的姐姐,如枫,而当年那个女婴。”魏知南深深地压了一口气,“那个女婴,就是你……”
林跃确定自己是在听一个故事,故事荒唐至极,但应该与她无关,可是最后告诉她,她也是故事中的一份子。
“不可能…”林跃摇着头。
不可能吧!
怎么可能呢!
“不可能的,你胡说!”她抬头正视魏骥,“你可以不喜欢我,但没必要编这么一个荒唐的事来逼我离开魏知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