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什么要紧的事。”魏知南看了眼时间,“还不算太晚,我们先找个地方吃饭,吃完去动物园看看。”
球球来了这么长时间确实也没怎么出去过,林跃便同意了。
三人在附近找了个餐厅打发了午饭,然后往动物园出发。
因为是周末,动物园里人还挺多,球球走了一小会儿就走不动了,开始撒娇要林跃抱,两岁的孩子了,也已经有点分量,林跃抱了一小段路就走不动了,魏知南连哄带骗才把球球骗了过去。
“走,带你去看杂技表演!”
杂技表演现场四周已经围满了人,魏知南便把球球举过头顶,让他骑在自己脖子上。
小家伙也爱凑热闹,尽管他根本看不懂台上表演的内容,但完全不影响他的热情参与,从头到尾都跟着手舞足蹈,嘴里开心得哇哇直叫。
林跃懒得挤进去,站在人群外围,但因为魏知南个子高,身形又挺拔,所以即便人山人海她还是能够一抬头就看到那个男人,宽阔的肩膀驮着小小的人,球球两只手紧紧拽着他的手指。
世间喧嚣,人群纷扰,在这俗世中他驮着球球的背影与周围的人并没什么不同,无非是一个父亲带儿子来动物园玩,看无聊又老套的那些把戏,但林跃却觉得此情此景犹如梦境。
她与这个男人,两人彼此的身份,命运留下的伏笔,她在想,到底什么才是正确的决定!
因为魏知南举着球球看了场杂技表演,后半程小东西就缠上他了,林跃落得轻松。
可能是因为在外面疯了一天,球球那晚很早就睡了,林跃哄完孩子从房里出来,魏知南正抱着手靠在门口走廊的墙上。
林跃吓了一跳,“你一声不吭站这干嘛?”
“等你!”
“有事?”
他笑了笑,把原本靠在墙上的身子站直,走到林跃面前,靠得近了林跃才闻到他身上有酒味。
“你喝酒了?”
“喝了一小杯。”
或许是走廊里的灯光不够亮,林跃觉得他眼底的笑意都浮出了一层红光,喝的应该是烈酒吧,一小杯都好似起了些醉意。
“球球睡着了?”他又问。
“嗯。”
“把手伸出来。”
“什么?”
“手!”
林跃不明就里,但还是照着办了,她把手伸了过去,很快被魏知南握住,他从裤袋里掏了个什么东西,林跃还没来得及反应过来,只觉无名指上一凉,她下意识往回缩手指,可他手劲大,硬生生扯着她的手把戒指套了上去。
“喂,魏知南你……”林跃将戒指往下撸,但卡在关节的地方就是下不来,手指都红了,戒指纹丝不动。
“紧了点,你这两年是不是胖了?”
“……”
他似乎又无耻到了另外一个境地,林跃将戴了戒指的手举起来,“什么意思?”
“求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