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沉默引得凤凌望向她，观察到她的情绪不对，问：「怎么了，总执事是我身边最信任的人之一，有什么话直说便是。」

「二皇女三皇女那边都好说，就是大皇子…」总执事想起朵图尔已废去皇子身贬为庶民，立即改口：「朵图尔前几日在神女庙没了。」

凤凌意外，「怎会？是怎么死的？」

总执事：「服毒自尽。」

「可仔细查过了？」凤凌话中意思是，这其中是否有隐情。朵图尔不像是会自戕的性格，况且她已经放了他一条生路，何必自己寻思。

总执事摇摇头说没仔细查，其实不是她懒得查，而是查这个已经没有意义了，人已死，不管是谁下的手，死的也只是一个没有用处的人，况且朵图尔的死对这位未来的新皇只有好处，他死了，他背后的人才会彻底歇了心思。

凤凌轻轻呼了口气，说不上是轻松了还是感到悲哀。也许都有吧，身边的人曾经多么鲜活，到现在一个个都走了，一下子就没了，快得突然，措手不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