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家俞冷冷地说:“这阵法我也是刚刚才知道的,没想到老头子还藏着这一手!”
周衍咽了一口唾沫,紧张地问:“那你们确定破解的方法就藏在古堡里吗?”
何家俞摇头,“那就拜托冯先生了,否则大家就一起死!”
冯阳点头,“行,我可以答应你们去找破解阵法的方法,但为了显示公平,我也需要一个人质。”
“你没资格和我谈条件!”
说话间何家俞便又使了几分力,瞬间周衍就被掐的翻白眼了。
“答应她~”
周衍用双手拼命扒拉着面前这只胳膊,艰难地说道。
迫于无奈,冯阳只能接受条件。
推开门的时候外面一片寂静,就连刚才还鬼哭狼嚎的一楼都十分安静。他站在二楼往下看,舞池中央躺着几具被开膛破肚的尸体,周围游离着各式各样的恶鬼怨灵,剩下的人都宛如行尸走肉般沉默地在大厅来回游荡。
冯阳拖着剑沿着二楼的走廊往前走,推开一间间的房门查看线索。他对这座古堡一无所知,只能像个无头苍蝇一样游荡。
他失望地关上卫生间的房门,刚准备离开就听到身后有人在唱戏。
“落花满天蔽月光,借一杯附引凤台上。”
婉转的戏腔在整栋古堡内回荡,声声凄惨,令人不寒而栗。
是前几天那只女鬼!冯阳立马转身,只见窗外飘过一抹白色身影,他立马推开窗户,不慎将已经褪色的符箓揭下。
一时间阴风大作,窗外的雨水被风刮进室内,打湿了冯阳的衣衫。
模糊的戏腔在庄园内回荡,给这个不寻常的雨夜增添一抹恐怖色彩。
冯阳失望地关上窗户,低头时才发现散落在地上的符箓。他捡起来查看,上面的朱砂已经褪色,但仍能够依稀看出来上面的痕迹貌似是茅山的辟邪符。
看来这个何远山确实有些害怕那个女鬼,先是将其封印在废弃古堡之中,又长期在房间内贴满辟邪符,估计对方也是个难缠的主。
冯阳收起符箓,起身离开房间。
殊不知在他走后,紧闭的窗户被再度打开,窗外的暴雨倾泄而至,地板上缓缓出现了几个湿漉漉的脚印,一直蔓延至门口。
下一间房间就是何远山的卧室,冯阳一脚踢开木门,在里面翻找着线索。
忽然,他从抽屉里翻出了一沓老照片,最上面放着的照片上的女人身着月白色旗袍,烫着当时最时髦的梨花卷,小巧的鼻子,潋滟的双眼,黑白照片都掩盖不住她的妍丽。
“这是谁?”
冯阳接着往下看,有结婚照,百岁照,全家福,好嘛,他算是看明白了,这不就是何远山那老东西一生的记录史吗?
“这个女人难不成就是大房太太?”
冯阳盯着上面的女人发呆,好像窗外那抹身影穿的也是白色旗袍,难不成那只鬼就是大太太?
“小伙子,你是在找我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