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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彻眼神中已经浮现淡淡的同情，思维稍微一顿，猛地反应过来，目光一滞，想要出手阻止，却已经来不及。

老者身体鼓胀之后急速“消瘦”，面色祥和，周身经脉自损，已经“坐化”！

“叶雷太爷爷！”

叶玉君终于忍不住，泫然而泣。

先前一直在克制内心的情感，对于家族那段往事不堪回首，但对于这位老者，她更多的是敬重和同情。

白彻亦然！

人生苦短，一个人愿意用小半生的时间去替家族赎罪，这份毅力这份决心这份诚意，已经是无法否定的了。

但他无法答应什么，想必老者也是明白到这一点，但不管是抱憾离世，还是其它，他本人已经做到了极致。

有时候，这种行为就是家族意志的一种彰显，有人犯错，有人赎罪，不同的只是叶安是私心，而叶雷则是遵从家族意志，没有让私心凌驾在家族意志之上。

“白阁主，我恳请你答应我太老爷爷的临终嘱托，如果遇到黄家人，还请您……”

叶玉君眸波流转，伤戚诚恳皆有，错杂无比。

白彻却是摇了摇头，没有多说什么，但态度却是无比决绝。

黄天师后人能否原谅叶家，那是黄天师后人才能做的决定，就算是他的师尊青藤子，也坐不了这个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