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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京的第六日。
风雪早已刮的人睁不开眼睛,路上弥漫白雾,雪冻三尺让马蹄都艰难行路。
前路白茫一片,萧九辞裹着厚重的貂毛长袍,一张白嫩的小脸早就被寒冽的风吹的开了裂。
数完南冀军也穿上了厚重的棉衣,手臂上绑了带棉的护甲穿刺,就连马蹄也包上了护膝。
这是萧九辞接到圣旨前便准备好的东西,自己自小习武,身体倒是扛得住这艰寒的天气,只是可怜了南初。
南初这丫头缩在南艾的马上已经好几日了,因为路途遥远又跋山涉水的赶,南初两条大腿间都被马背磨出了血泡。
南初这丫头咬牙也不说自己不舒服,还是路上休息时,萧九辞眼尖看这丫头走路姿势不对才发现的。
萧九辞给南初上药的时候,才发现南初大腿间红肿一片,泡都磨破了,寒冬恶劣,磨破的口子扯一下就裂开,冻得生疼。
偏偏这丫头叫都不叫一声,萧九辞看着都心疼的不忍心开口骂她。
这日午时,萧九辞领军已经到了北疆三城外围,北疆三城就是:云城、涪城、乃至渝州九县。
萧九辞骑在马上,平静如水的看着舆图上的标记,云城与涪城之间有一个云海关,涪城到渝州的狭路又名平桐谷,而渝州的边境就叫北疆,过了雪域就是北塬。
他们现在站着的地方叫屿擎峡,前面是云城附近的一些小村庄。
按理来说,萧九辞按照行程已经到了这个地界,那钟徽要是等待援兵到来的话,一定十分关注自己的行程,指不定早就在屿擎峡等着她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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