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怎么感觉这几个狗东西和病服那么搭呢?” “你别说,穿上后跟真的重症患者一样。” “不像演的,建议严查。” 听着眼前几个狗东西的嘟囔声,秦政等人脸色不由地一黑。 饭后休息了足够长时间的他们都已经换上了红叶病院那熟悉的重症病服,气质在这一刻都是得到了升华般,震慑得其他玩家一愣一愣的。 “不过其他关卡的病服在这穿不会被规则认出来么?” “不会,只要是病服就行,甚至只要你在身上多画几道蓝杠都能算病服。” 秦政解释着,也没忘了正事,拎起林墨便是拽着身旁的白鸢走向了卧室。 “你们俩跟我来下,有件事得先办了。” 望着三人匆匆进屋的背影,众人有些迷糊,不过也没多问什么,继续各自检查着准备的诅咒之物。 而秦政进屋后,也是第一时间开口道—— “白老板你先趴床上去,你们家的诅咒之前有复苏的迹象了,得先重新压制下,否则要是关键时刻把厉鬼招来了可不好了。” “提早复苏了?” 白老板不由地一愣,自己怎么完全没感觉到? 是之前自己在试那个召唤的秘法时出现的问题么? 那个碑究竟是什么东西,居然连这诅咒都能刺激到? 白鸢眉头一皱,不过还是老老实实地趴到床上,将自己的后背露了出来。 而秦政也是将记录好的纸张递给了林墨—— “喏,你先把这禁术的咒文记下,以诅咒的方式埋在白老板身上,这对你来说应该没问题吧?” “小意思!不过是禁术的话,代价会是什么?” “这是拆解过后临时用的术式,没代价的,不过效果也差了很多,大概关卡结束后就会消失了。” “这样啊,那上面的血......” “用我的鬼血就行。” “成!” 就在林墨仔细阅读术式的内容之际,秦政也是再次开始了自己的放血过程。 足足放了两大碗后,林墨这才意犹未尽地收起了纸张。 这禁术,对自己来说,甚至可以用在实战上! 这狗东西的好东西是真多啊! “差不多了,白老板你忍着点啊,可能会有点痛。” “没事,你来吧。” 白老板没有在意,林墨这才小手蘸了蘸鬼血轻点在了她的后背上。 手指与皮肤接触的刹那竟是爆发出了一阵烙铁滚烫的滋滋声,指尖所沾的血液更是沸腾着扭曲成了一道道凶戾的咒印。 白鸢身体一颤,体内反而毫无征兆地弥漫开了一阵刺骨的寒意,极具恶意地侵蚀向了自身的每一寸血肉。 可随着密密麻麻的血纹被林墨烙印在后背上,才升腾而起的寒意顷刻间又平复了下去,如同从未出现过般,连根源都无法追寻。 随着林墨这边烙印完毕,秦政则是端着另一碗血凑了过来,单手盖于碗上的刹那,浑身鬼气都是疯狂躁动了起来。 只见他手掌轻轻一提,一道完全由血液构成的锁链从碗中盘旋而出着,隐隐飘荡着黑白二气。 朝着白鸢后背一指,锁链顿时如毒蛇般暴掠而出,钉于后背上便是直接融合而入。转眼间,所有诅咒都是随着锁链隐没不见。 鬼化解除后,秦政上前仔细用手确认了下没有什么异常后,这才满意地拍了拍道—— “可以了。” “你这狗东西非得摸两把才行是吧。” “我这不是为了确保安全嘛,绝对是带着纯粹的担心碰的!” 秦政信誓旦旦地胡扯着,那般真诚的样子,说得他自己都差点信了。 白鸢没好气地瞪了这狗东西一眼,整理好衣服后这才离开了卧室。 客厅内的众人都已经准备妥当,几个狗东西还没什么反应呢,其他玩家倒是有些紧张了起来。 每次快到驻守停尸间的时间时,隐藏的风险往往是相当恐怖的,谁也不知道彻底爆发时会出现什么问题。 尤其是当这几个最能搞事的狗东西也跑出去了,这栋楼里会发生什么都不敢想。 “确认不用我们一块跟着么?” “不用,放心好了。” 秦政笑了笑,随着整个小队走到玄关处时,几个狗东西的神色也是变得严肃了起来。 江米澈打开众多门锁的刹那,冷风呼啸而入着,玩家们还没反应过来,几个狗东西已然不见了踪影。 江米澈虽然愣了一瞬,但也是立马关上了房门。 听着屋内传来的上锁声,秦政转而看向了一旁的三狂她们,声音直接从小队语音处响彻而起。 “等会下去后,记得多布置点陷阱,一旦有什么危险,让林墨这家伙先练练手,情况危急的话,直接用渊渡桥通到安全屋去。” “至于我们这边,为了防止到时候出现问题,我们绝对不会到地下停尸间去,一旦出现我们的身影,就直接动手。” “如果听到了什么求救声也别理会,一切都当做陷阱。” “曹月竹她听不到我们的语音,回头你们跟她提醒下。” 交代完后,林墨她们也没耽搁,第一时间匆匆赶向了楼下。 望着她们离去的背影,秦政还来不及动身,一旁的冯外身躯却是诡异地颤抖了起来。 在众人懵逼的目光中,牧月的头颅竟是从冯外的身上长了出来,整个身躯一点一点地剥离而出着。 面对他们诡异的目光,冯外有些不好意思地挠了挠头。 “她非要跟着。” “跟着你们捡捡漏,要是你们能弄废一两只鬼,我还能拆了提升下自己。” “也行。” 秦政也没在意,领着剩下的人便是匆匆往楼上赶去着。 跟在最后头的牧月则是有些茫然地看着他们—— “不先从三楼搜寻起来吗?” “还是先从顶楼开始吧,要是三楼这边一不小心犯了众怒,万一从顶楼往下逃的时候被使绊子就不好了。” “......” 你们这确定是去搜查的?!怎么听着不太对劲呢? 牧月眼皮跳了跳,本能地感受到了一丝不安的气息。 只是不等她说些什么,突然间像是注意到了什么,死死盯住了三楼的某个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