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时候居然见过吗?” “可我们完全没这印象啊,会不会记忆也被改动过?” “这不可能,我之前也是检查过你们的,只有狗东西和白老板两个人的记忆有被封锁篡改的痕迹。” “我们以往的记忆都是完好的,也没有任何动过手脚的痕迹,绝对没有他们俩人的存在。” 三狂很是肯定地说道,看向这几张照片的目光都是显得茫然无比。 可记忆没问题的话,这几张照片是怎么一回事呢? 而秦政看着手中与三生因果有关的资料,心中已经有了相应的猜测—— 【三生因果——于鬼物世界发现的天然诅咒之物,无鬼物寄宿,铸造技术难以解析】 【该诅咒之物呈刀状,刀长一米二,未开刃,通体漆黑,表面粗糙如石,刻有些许未知纹路,每隔一段时间都会自行变化,暂未破译】 【发现地址为鬼物世界xx区域,现场外围有多名厉鬼活动痕迹,进入核心区域后,发现大量厉鬼尸体,甚至有无解级厉鬼的存在】 【而三生因果,则是钉于一具无解级厉鬼的尸体上,并非镇压,而是直接抹杀】 【收取三生因果时,研究人员遭到排斥,替换为鬼物时依旧会遭到排斥,需同时具备活人与鬼物性质的平衡存在才可掌握】 【当然,纯粹的活人与鬼物依旧可以强行持有,但排斥的效果将会持续暴涨,直至彻底废掉持有者本身,且三生因果的效果也会大打折扣】 【经研究发现,刀状并非三生因果唯一形态,可根据本身的效果变化成任何形态,包括但不限于刀、枪、棍、棒、伞、鞭、锁链、书籍、项圈、钓鱼竿、切菜砧板、火锅、晾衣架......】 【目前研究摸索出的三生因果效果有:改动因果、抹除特性、压制诅咒与污染】 【动用三生因果的代价极大,完全可以当做一次性消耗品使用,若不是面临绝境,否则尽可能不要启用】 【同时研究发现,该诅咒之物可进行拆除,效果削弱的同时,反噬的代价也会得到极大的削弱】 看着资料上洋洋洒洒的内容,秦政倒是愈发期待了起来,代价大归大,但绝对是拼命的宝贝啊。 不过他们搬家的时候怎么没把剩下的那一半带走呢?还把另一半交给了官方,是有什么计划在么? 秦政心中嘀咕着,不过就目前来看,三狂她们记忆的问题应该是被三生因果在因果上改动了,所以才会一点痕迹都没有留下。 而其他狗东西接连阅览过这些内容后,眼眸中都是泛起了狼一般的光芒。 可改动因果,甚至能弄死无解级厉鬼的东西,绝对是妥妥的神器啊! 这要是不薅走,祖宗都得气得掀开棺盖坐起来! “有没有位置?具体位置!!” 林墨迫不及待地询问道,有这玩意儿在手,自己特么可以彻底无敌了啊! 可几个狗东西将资料翻烂了,都没看到具体位置的字眼。 反倒是一旁的白鸢与三狂,注意力逐渐集中在了那份封印仪式详解的资料上。会不会藏在这里面了? 而就在她们试图解析之际,提示声却是先一步回响在了秦政的脑海内—— 【已锁定三生因果的位置,已标注在导航上】 【其他玩家状况有点不太好,在赝品厉鬼死后,空间内的污染剧增,玩家们的精神负担极大,已经有部分玩家恍惚间看到鬼物了】 【狱尸也在躁动,一旦玩家的污染达到阈值,不光会被狱尸瞬间抹杀,也会导致污染中的鬼物幻觉转变为现实】 【建议提早将接近阈值的几名玩家送出去】 【目前污染程度最轻的是曹月竹小队,他们快被你和白老板刨得空坑气疯了,连挖几十个坑都毫无收获,怒气压制住了恐惧与污染,你最好小心点】 “......” 秦政嘴角抽了抽,这家伙怎么就和空坑过不去了呢? 算了,反正等会碰头后打死都不承认就是了! 想到这,他连忙招呼起了众人—— “走吧,已经找到三生因果的位置了,早点拿到早点跑路。” “卧槽?这么快?” 众人一愣,但还是跟着狗东西陆续冲出了镜内空间。 回归外面血色世界的刹那,众人的气息不可抑制地一滞,那无孔不入的污染再度汹涌而来着,几乎让人喘不过气来。 几个狗东西眼眸内的血丝也是加重了几分,似是随时都会淌出血泪般。 晃了晃脑袋强行忍住不适后,他们这才急匆匆地赶往了目的地。 而途中,秦政还不忘启动鬼化激活了窥运籍的部分纸张,将一些玩家送出了这里。 只是随着他们明确地接近三生因果的所在地,四周的空间都是隐隐变得模糊了起来,些许异样的悚然鬼气悄然侵蚀而入着。 可纵使鬼气侵蚀得再隐秘,悬挂在牌坊上的狱尸依旧扭转着头颅死死锁定了鬼气所在的位置。 随着尸体微微晃动,才侵蚀开来的鬼气瞬间消散而去,如同从未存在过一样,甚至有些许鬼血从虚空中渗透而出着,显得格外诡异。 而就在狱尸动手之际,往生小区外闭目养神已久的鬼爷,此刻也是缓缓睁开眼站了起来。 “来了。” 略显沙哑的一声提醒,虽然四周没有再出现任何身影,但那近乎化为实质的斑驳鬼气终是不再克制地席卷了四面八方。 整片区域在这一刻宛如化为了禁区般,空气中都是充斥着令人不寒而栗的腐朽死气。 远方的路口处,破碎的路灯违反常理地再次亮了起来,佝偻的身影依旧完好无损地矗立在下方,如同从未离开过一样。 而鬼爷依旧没有理会这家伙,早就了解过相关信息的他知道这家伙的存在有多么特殊,与其浪费时间在它身上,不如先处理其他老鼠。 随着鬼爷僵硬地扭过头颅望向某个拐角处,些许鲜血毫无征兆地从视线死角处溅出着,一颗被砸得血肉模糊的头颅冷不丁地滚了出来,双眸死不瞑目地凝视着前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