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要......” 嘭!!! 求饶声戛然而止,半厉鬼的头颅瞬间被铁手凶残无比地捏爆而去,充斥着房间的鬼气都是溃散紊乱了起来。 随着子徒收回手擦了擦血,有些意外地看着屋内血溅三尺的惊悚场景。 “居然还能复活么,也不知道能复活几次。” 子徒嘟囔着,下意识地仔细感知了下酒店内其他异常的方位,可反馈而来的皆是模糊无比的鬼气,无法具体捕捉到半厉鬼的下落。 果然,自己在感知方面的能力比起林墨还是差远了。 “算了,随便找个地方看看,没准能刚好碰上呢。” 她也没过多纠结,拖着棺材盖便是气势汹汹地溜达向了别处。 而半厉鬼此时也是在某个房间内重新复活了过来,缓过神的它第一时间惊恐无比地捂住了自己的脑袋。 头还在 你妈的,那女人特么的究竟是什么鬼玩意儿?! 活人能有那么大的力道?! 自己他妈是半厉鬼啊,就算是同化了建筑后实力下降了许多,但也还是半厉鬼啊! 对方随随便便就跟捏虫子一样直接把自己的头给捏爆了,究竟自己是鬼,还是对方是鬼? 半厉鬼脸上满是恐惧的神色,可不等它从心理阴影中缓过神来,那噩梦的脚步声竟是再度从外头响彻而起。 那个女人又来了!!! “就先从这房间开始吧,看着心里不舒服。” 你妈的,这么多房间你是怎么第一时间挑中的?! 半厉鬼的脸都绿了,不过学乖了的它这次没有乱动,静静躺在床上的同时身躯都是诡异地虚幻了起来,四周鬼气更是悄然收敛着。 嘭—— 随着房门被一脚踹开的刹那,半厉鬼的身躯也是恰好消失在了房间内。 子徒皱着眉头感受着屋内异常的鬼气,不由地叹了口气,似乎慢了一步。 而脱身的半厉鬼已然出现在了四楼的走廊上,一脸惊恐地朝楼梯处逃窜而去着。 远离,一定要远离那个女人!! 自己不想再被捏爆脑袋了! 可在它迅速靠近的楼梯口处,一道娇小的身影正抱着枪瑟瑟发抖地往上走着,听着那愈发急促靠近而来的脚步声,小心脏都快悬到了嗓子眼。 直至那血淋淋的身影猛地从拐角处探出的刹那—— “呜哇啊啊啊啊!!!!!” 惊恐的尖叫声极其刺耳撕裂地撕裂了酒店的沉寂,伴随着一秒八发的枪击,被打成筛子的半厉鬼瞬间横飞了出去。 林墨一脸惊恐地看着躺在地上疯狂抽搐的半厉鬼,帝王引擎都快过载了,呼吸显得急促无比。 你妈的,吓死老娘了。 跟鬼域一样又是分散队友又是突然袭击的,结果居然这么菜? 而半厉鬼怔怔地看着钉在自己身上的特制手指弹药,大脑都是宕机了一瞬。 这枪确实是打在自己身上了,该叫的不应该是我么? 这小东西嚎的,不知道的还以为是她被一枪崩了。 不等它缓过神,似是注意到了什么异常,钉在身上的手指竟是诡异地震动了起来,隐隐有着朝体内钻入的迹象,恐怖的侵蚀效果也是随之扩散了开来。短短几个呼吸间,半厉鬼的体表都是浮现出了渗人的漆黑斑纹,宛如毒素般疯狂扩散着,鬼物的气息都是迅速萎靡了下来。 林墨见状这才如释重负地松了口气,可不等她上前一步搜刮战利品,娇小的身躯突然一僵。 嘶啦—— 鲜血触目惊心地溅落在地面,林墨的上半截身躯竟是硬生生被一双鬼手从当中撕裂了开来,头颅不可置信地耷拉在一侧。 另一具半厉鬼傀儡不知何时出现在了她的身后,漠然地注视着死在手中的尸体,原本恐惧的内心都是驱散了不少。 这才是应该出现的正常情况啊! 果然,那种把半厉鬼当虫子捏的变态存在还是比较少的。 还不等鬼物高兴多久,林墨耷拉着的头颅突然诡异地转动着看向了一旁,看得它整个鬼一怔。 下意识地顺着头颅的视线望了过去,只见另一位林墨赫然坐在远处的楼梯台阶上,饶有兴致地盯着自己这边。 下一秒,半厉鬼的瞳孔一缩,眼前的视线诡异地倾斜了开来。 身前的尸体消失不见的同时,自己的双手不知何时洞穿了自己的胸膛,硬生生将自己的上半身撕扯了开来。 见鬼了? 念头升起的瞬间,半厉鬼的意识也是逐渐湮灭而去着。 几秒后,它再次从某个房间内醒了过来,望着那熟悉的天花板,整个鬼都开始了怀疑鬼生。 自己......应该是鬼吧? 可很快它注意到了一丝异常,扭头看向了床的一侧,一道身影不知何时站在了床边,有些错愕地盯着自己。 “运气还挺好,居然自己送过来了。” 子徒顿时露出了一丝和善的微笑,当即抡起手中的棺材盖凶残无比地砸了过去。 嘭!!! 半厉鬼,卒。 “草!!!你妈的,究竟谁他妈的是鬼啊!!!” 近乎破防的嚷嚷声从一楼的房间内响彻而起着,重新凝聚而出的傀儡脸都绿了,自己这辈子就没见过那么邪门的一群玩意儿。 这破酒店不能再待了,妈的,谁爱待谁待去! 念头升起的瞬间,半厉鬼当即冲向了一旁的窗户,只要离开了这边,自己就安全了!! 可就在它即将破窗而出的刹那—— 咚!! 整个鬼宛如撞在了水泥墙上般,竟是硬生生被弹了回来。 在半厉鬼茫然的目光中,整个房间的墙面与窗户上竟是浮现出了诡异的血管纹路,无数张法的面孔悄然从墙面上,狰狞无比地凝视着屋内的存在。 “还钱......还钱......还钱......” 嘶哑的低语声宛如诅咒般疯狂回荡在房间内,半厉鬼连反抗都做不到,体表便是浮现出了一道道诡异的铜钱印记。 让其恐惧的是,那些铜钱印记竟是疯狂吸食着血肉朝实质转化着,并逐渐朝体外剥离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