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我不行了,要死了,这鬼阵纹怎么那么多啊......” “你刚才的兴奋劲呢?” “燃尽了,这他妈比我上学时暑假最后一天补作业还累,手都快不是自己的了。” 林墨骂骂咧咧地嚷嚷着,整个人都是萎靡不振地靠在了一处断壁旁。 不知道画了多少个反转术式的小手都是变得猩红无比,宛如被鬼血彻底浸染了般,散发着浓重的斑驳鬼气。 这已经不是一单一千就能搞定的事了,给再多也不干! “还剩几个?” “十个。” “一个三千。” “......” 原本还废了的小家伙在本能的刺激下,硬生生又支棱了起来。 只是一只手快腌入味了而已,这不是还有一只手在么! “这不是钱不钱的事,我纯粹只是消耗太大,稍微休息一下而已,剩下的马上就能搞好!” “不过你既然都这么说了,我也只能不客气了嗷。” “很快就好!” 听着这小家伙再度变得兴奋无比的掩饰声,另一边的秦政与白鸢齐齐翻了个白眼。 这货一开口就知道是打着什么鬼主意! “我们这边还有几个?” “前面的就是最后五个了,你可以下来了。” “怎么,你手不是摸得挺起劲么?” “主要这一路下来,已经被夹得腰子都开始痛了,你这力道是不是有点太大了。” 狗东西一脸无辜地嘟囔着,一开始是挺享受的,但架不住白老板每次吸收完恶意后就会猛夹一下,那腿的力道一般人都受不住。 纵使自己身体好,但依旧被夹得腰部一阵发麻不已。 白鸢闻言没好气地瞪了这狗东西一眼,但还是从他的身上落了下来,有些慵懒地伸了个懒腰。 感受着腰子重获自由,狗东西也是如释重负地松了口气。 稍微休息了下后,两人这才加速赶往了剩下的地点。 当所有罗衍恶胎的阵纹都被破解后,已经是半个小时后了 笼罩了此地的恶意与污染开始消散,废墟内仿佛刚死不久的尸体也是顷刻间风化湮灭着,如同从未存在过一样。 本就破败的废墟进一步坍塌损毁着,令人绝望的死气四散肆虐着,莫名让人感受到说不出的悲凉。 鬼爷故居处的尸堆也是迅速腐化消散而去,连带着棺材都被密密麻麻的裂纹所充斥,直至濒临极限后彻底崩碎了开来。 沉闷的声响宛如一个信号,故居的支柱在这一刻彻底倾倒了下来,烟尘弥漫着,可缭绕扭曲间竟是隐隐构成了一段影响。 没有任何危险的气息或是恶意,只是一道人影默默躺在一把摇椅上,像是在晒着太阳,不时摇着扇子,满满的悠哉舒适的氛围。 可随着一道人影从摇椅旁经过,挥挥手打了个招呼后,摇椅停了下来,默不作声地注视着对方离去的身影。 自从对方消失后,摇椅便再没摇动过,上面的人影一动不动地躺着,似是在担忧着什么。 可随着烟尘的剧烈晃动,宛如经历了岁月的冲刷,摇椅与人影逐渐出现了溃散的迹象。也就在这时,一副棺材被几道人影抬到了他的面前,没有过多的言语交流,顺带着将一封信也送达后,抬棺的人影迅速离开了这边,像是还有紧急的任务需要他们去完成。 当摇椅上的人影看完信并埋完棺材后,也是默不作声地离开了这边。 而随着他的离开,烟尘再次剧烈晃动了起来,影像变得愈发模糊不堪,几乎要彻底散开。 直至一切都将消失之际,一具棺材也是不声不响地送回到了摇椅旁,冷清得令人心头发紧 提示将这一切转播到了秦政的面前,几乎第一时间,鬼爷的身影便是清晰地浮现在了他的脑海中。 “生前的部分影像?” 【是,鬼爷的尸体最终被运回了此地,但被罗衍恶胎转化成了厉鬼】 【他的子嗣也埋在了此处,不过仅是普通的衣冠冢】 【但有被挖掘过的痕迹,判断为之前来到这边的鬼物所为,但挖掘过程相当细致小心,并无破坏的意图】 【衣冠冢已被转移至未知地点】 “......” 听着提示的解释,秦政的心中愈发疑惑了起来。 那鬼物究竟是什么身份? “怎么了?” 看着沉思的秦政,白鸢忍不住问了声。 “只是在想鬼爷家的事,到时候回去了找机会问问看,对于鬼界过去的一部分历史我还是挺好奇的。” “三狂那边情报了解的也挺多的,要帮你问问么?” “也行,顺便帮我把新的委托寄给她,正好进一步推动下我们坟场的人气,记得多叮嘱下,别又摸鱼了,代价可承受不起。” 狗东西似有所指地交代着,眼眸中闪烁着兴奋的光芒。 当然,要是三狂又来不及交稿也没事,自己已经想好该怎么在三更半夜没人的时候催促了! 而远在其他组织的三狂像是感受到了冥冥之中的恶意般,顿时不由地打了个寒颤,有些不满地瞪了一旁的有三一眼。 “你是不是偷偷在心里骂我了?我只是分了你一点工作而已。” “???” 你他喵的要不要听听自己在说些什么? 小猫咪是用来分担工作的么?!就算自己是寄生类的鬼,也他喵的根本不在业务范围内啊! 有三怨念满满地瞪着这家伙,但一想到伙食还被死死控制着,只能委屈巴巴地重新低下了脑袋。 喵的,你也就现在能嚣张了,等什么时候狗东西过来,自己偷偷把一切证据拍下来,到时候谁是主子还说不定呢! 就在一人一猫各怀心思之际,狗东西这边三人已经重新汇合了。 林墨也不在乎手脏不脏的,从狗东西那边取到报酬后便是麻溜地点起了钞,还不忘感慨着—— “狗东西你们这次捞的挺多啊,给钱居然都这么痛快了,我还以为你会用鬼币糊弄我呢。” “后面几年的工资也算进去了,多劳多得嘛。”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