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掂了两次。
不应该的呀!
啊啊啊!虞幼窈你真是一点也不害臊!
她没脸见人了,殷怀玺会不会认为她轻浮、不庄重?!为什么一直不说话?难道是刚才被她吓到了?
脑子里乱七八糟地,涌现了各种乱七八糟的念头,扭捏不安地等了一会儿,还是没听到他说话。
虞幼窈一脸崩溃,本着早死早超生的念头,摆出一副视死如归的表情,一咬牙,就抬起头来,可她只来得及看到,眼前因为倏然靠近,突然放大的脸。
太突然了。
一切都是那么猝不及防,发生在电光火石之间。
“你……唔干嘛唔……唔唔……”虞幼窈急退了一步,脚后跟,抵上了大树,令她退无可退,就在后背要抵到大树上时,一条坚实又强硬的手臂,强横地揽住了她的肩膀,高大的身躯,将她整个人困在,手臂与胸膛之前。
虞幼窈嘴里发生的声音,被尽数吞没。
她心跳得厉害,卷翘的睫毛,像被淋湿了蝶翼的蝴蝶,不停地扑棱扑棱,没一会儿,就仿佛用尽了力气,无力地下垂、颤动。
虞幼窈发现,自己有些透不过气来,下意识地张嘴呼吸,却给人长驱直入,攻城掠地的机会,再想闭嘴,已经来不及了。
她试着用力挣开了眼睛,可眼皮沉沉的,就像来了磕睡似的,上下眼皮不停地打架,睫毛颤抖得太厉害,晃得她自己都觉得眼晕,刚撑起来的眼皮,又往下塌。
眼底最后一丝眼隙,在闭合前,虞幼窈看到了,殷怀玺撩起了宽大的天青色的披风,将她整个人,都挡在披风里面。
殷怀玺一手揽着她的肩膀,避免她靠在粗糙的大树上,蹭伤了她,另一只手撩着披风,将她挡起来,防止有人窥探。
太阳越升越高,透过葱笼的树隙,投下斑驳的暗影,气温也越升越高,带了一股密不透风一般的闷热,令人心间躁动不止。
寂静的山林间,花草树木纹丝不动,仿佛静止了一般,只有大树下,偶尔泄露出一丝一缕,时而急促,时而婉转,时而甜软,时而娇媚的喘声。
娇莺啼啭,悠咽婉转、如断似连。
或细弱或浓烈,或粗重或轻浅,互相交织,缠绵不分。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大树上有一只鸟儿,突然振翅高飞,一片碧绿的树叶,坠落下来,落在了虞幼窈的头顶。
“不、唔,不要了,”寂静的山林,终于传来了细弱,含了微喘的声音:“你别,我、我难受,喘不过气。”
“再试一次,这次我一定记得换气,”男声也没好到哪儿去,急促的呼吸声,从鼻子里抽进去,从嘴里吐出来,就跟拉风箱似的。
“可,可,”虞幼窈声音发颤,带了哭腔,娇娇怯怯地,惹人怜爱:“可是我、我嘴好疼,你刚才咬得好疼……”
殷怀玺眼睛亮得惊人,透着灼灼地神采,热烈到了极点,瞧着她白玉般的脸儿,脂色尽染,一片娇艳,眼儿含羞带怯,眼波流转,一片水光潋滟,唇儿上的口脂,被他吃干抹净,香甜的滋味儿,还残留在齿颊之间,令人回味无穷,娇嫩的唇儿,褪了芳脂香泽,更是娇艳欲滴。
心里陡然升起了股想要蹂躏的戾气。
可接触到,小姑娘娇怯的眼神时,殷怀玺不觉又放轻了声音,哄道:“我保证,这次我会轻一点……”
脑壳要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