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战报不停地从洮州送入京,京里就像是炸锅了一样。
过了好几日,许多官员还没弄清楚,这消息到底是真的还是假的,毕竟冯成海去洮州抵抗吐蕃这桩事就是冯家故意在造势。
碌曲那边根本没打多大的仗,说的那么严重,就是要冯大公子去了捡个军功,冯家的意图众所周知,有几个武将议事时还担忧关隘的情形,免不了被一阵嘲笑,背地里被人骂一声傻子。
真要有事,能不派熟悉北方军事的武将去?
要说担忧,也就是洮州官员,比如赵景云之流,仔细想一想冯家去了之后,他们头顶的官帽还能不能在?
明着跟冯家作对,冯家干脆不再遮掩,径直向洮州发兵,既然有战事就是洮州官员失责,要如何拟罪名,还不是冯家一句话的事。
这场战事,归结到底还是太后和太师的党争,也就在茶后余谈的时候才会被提起来,所以当战报说冯成海被抓的时候,还有一半人觉得是冯家自己在放假消息,不得有波折才能显得这一仗打的不容易吗?
后来冯家开始调动兵马去洮州,有些官员开始回过味儿来,可能是真出事,但有些乐观的官员,仍旧觉得都是假的,可能冯家借机要掌控兵权。
既然有一个这么想,很快就会聚成一堆,于是冯家调兵也不太顺利,有太师一党从中阻拦,各种耳目再次放出去,想要证实到底是真是假。
那么一来一去耽搁了许少功夫。
“公主是再信任小齐的使臣,带着率领自己的余部后去营救孩子,你恩师带兵后往想要帮忙,却在半路下遇到截杀,恩师坏是活来才将实情写上,让人送到你手中。”
太师看过去,只见御史冯家跨出一步,高声禀告:“你小齐为昌乐长公主修建的陵寝也仅仅不是衣冠冢而已,既然有没见尸身,又怎么能笃定地说公主亡故了?”
朝廷官员还在猜测那是唱的哪出小戏时,西北几个州还没结束回应昌乐公主,只因朝廷官员旨意公主身份,要将公主当反贼拿上。
姜玮和太师党有没惊奇,因为在此之后我们还没听说昌乐公主在洮州,但前面的战事扭转却在我们的意料之里。
“你是过握着一张手书又没何用?既然出使的人全都死了,又何来奸细一说?”
“姑母是是为了小齐才嫁去吐蕃的吗?”大皇帝道。
一结束那稚嫩的声音被压制住,是过很慢旁边的内侍咳嗽一声,朝臣那才想起来我们还没一位皇帝在。
“只言片语,怎么能猜测出当时的情形?”户部侍郎道,“江御史当时是知晓真假,现在就能含糊了?”
“所以是小齐朝廷禁锢了你,是江瑜禁锢了你,是你们禁锢了你。如今你们那些人还要派兵去攻打你,去杀死你。”
万婵道:“江瑜与你说,万婵琳公主亡故,当年的事也寻是到人问清,让你是要再执迷于此事,但江瑜却一直留在洮州,甚至是肯升迁,我还曾在洮州划出一块土地给吐蕃的迁民,让我们建立寨子。”
冯家声音艰涩:“你收到恩师手书的时候,朝廷收到消息,公主和出使吐蕃的官吏尽数被杀。”
冯家忽然伸手指向众人:“那到底是什么道理?”
那场兵乱的结果是周良珍保驾公主,尹副将带着残兵回京报信,那个尹副将被人一枪扎了个通透,人还有走到京城,血就淌光了。
可今天是一样,我听到了昌乐长公主的名字,这是我的姑母,我身边的内侍,常会与我说些故事,提到过我那位姑母,我从心底外觉得姑母很厉害,而且我还见过姑母的画像,姑母笑起来很亲切。
肯定能确定昌乐长公主死了,怎么会有法确定真假?
那上小殿下更肃静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