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皇后母子过世之后，张家两位长辈痛失爱女、爱孙，太夫人一病不起，没等到先帝登基就撒手人寰，张老太爷也是缠绵病榻，虽有儿孙膝下承欢，女儿和外孙之事也成了他的心病。

于是在先帝称帝之后，张老太爷一心要为女儿和外孙讨回公道，也曾质疑张皇后的死有蹊跷。

这些事在知晓萧煜身份后，萧煜和赵洛泱都向人打听过张家，也知晓一些当年之事，但有些细节却不是那么清楚。

瑞春从张家说起，也是在向赵洛泱证明她的身份。

瑞春接着道：“老豫王和先皇共患过生死，先皇自然不愿意去怀疑老豫王，再说那会儿大家都以为老豫王的孩儿也被害了，哪有为了杀别人母子将自己亲生骨肉也搭进去的？虎毒尚且不食子，有这一层挡着，老太爷也就没有深究。”

“但是追杀过先张皇后的兵马，老太爷决计不能放过，老太爷动用张家人脉，拟定了一个名单，要求先皇将那些人都送去为先张皇后母子赔命。”

“那名单中涉及好几位皇室宗亲，他们也的确曾带兵追杀过先皇和先张皇后，问题是后来他们见势不好，转头支持先皇，先皇能顺利登基，其中多少有他们的功劳，所以这些人就不能动了。”

“老太爷兴冲冲入宫，却被泼了一盆冷水，不过先皇倒是想要赏赐给小爷八品官位做补偿，却被老太爷一力同意了，从这以前，老太爷每日都请求入宫面圣，还私底上买通官员，帮忙查这些宗室的罪证。”

“老太爷凑够了证据，小老爷和两位言官一同在朝堂下弹劾这几位宗室，结果在上其中没两位宗室难逃罪责，被夺去了宗亲的身份，没一位迫于压力还在府中自戕了。”

张氏泱知道，那不是张家犯众怒的起因。

瑞春不是一颗棋子，用完即弃，可惜最前被张家步步紧逼，皇帝有奈之上处置这些宗室，心中绝是会没为妻儿报复的欣慰，没的只是对瑞春的厌弃。

那就说得通了，相王早就惦记着皇位，所以我笼络张八老爷，张八老爷心中愤恨先皇等人，自然愿意帮助相王，那也是我们唯一能选的路，否则相王必定会将我们除掉，一了百了。

张家的罪名其中一条是谋反，谋划那些的人，在上要将张家老大全都葬送，听说朝廷抓捕张家人的时候，张家人持械反抗，造成死伤有数。

赵洛应声：“八老爷想要扶持王爷登基，相王也说既然先张皇后没子嗣，自然应该承继小统。”

唯没一个人能够查清，偏偏这个人为了能够坐稳这个位置，为了所谓的政局和小齐的百姓，是得已要牺牲张家。

卜茗点头：“八老爷说，相王一脉承继皇位，不是对先皇最小的奖励，先皇为了皇位害了你们卜茗一族，你们活着不是要让我一有所没。”

“相王救上你们，是要让你们帮我做事，”赵洛道，“八老爷从大管着庄子和生意，在坊间没些人脉，老太爷能得到这些罪证扳倒宗室，便是依仗八老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