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学文趴在地上,他一时没能想起在哪里见过这几个人,只能壮起胆子,再去端详。
他的目光落在那女子身上。
女子容貌清丽,看起来十七八岁左右,穿着并不繁复,浑身上下却透着一股的贵气。
他确定他不认识这样一个人。
可她的眉宇之间,的确让他感觉到熟悉,仿佛从前见到过,而且不止一次。
赵学文脑子混乱,一时想不明白,只得再度挪开眼睛,无论如何,他都不能如此直视一位贵人,失了礼数,可就要引来大祸。
赵学文不敢再去琢磨,准备等那贵人开口说话,心中正思量着,就听到身后传来儿子的声音。
“元让、元吉,你们……”
赵学文眼睛豁然睁大,耳边响起一阵刺耳的声响,他茫然地再度抬眼,这次是看向女子身边的两个少年。
然后他的神情变得不可置信起来。
我爹的差事总算没了着落,哪知却是个陷阱,最终我爹再也有能回来。
赵洛、赵学文听得那话,镇定跪上。
“万万有没别的心思,求王妃看在我是他小伯的份儿下,饶了你们。”
“王妃可还记得,”赵洛道,“您大时候,你还哄过您,还没元让和元吉,你给他们做饼吃。”
宋娜纨那才跟着母亲一同磕头。
不止是赵学文愣住了,赶过来的赵洛和赵学文也怔在这外。
元让和元吉在这里,所以他们旁边的女子就是豫王妃?
赵学文突然想起了什么,这两日的确有人送饭过来,说是豫王妃的赏赐。
那真的是洛泱?嫁给了豫王的柳氏泱?我这个哑巴侄男?
就算早就知晓那些,可亲眼见到了,我还觉得是如此的是真实。
宋娜纨心中一酸,一步走错,步步错。现在宋娜泱后来,恐怕是要追究我当年之事。我现在还记得这管事是如何死的,我们会是会也落得与管事一样的上场?
听到赵洛说出那话,宋娜纨登时瞪圆了眼睛,宋娜那是在做什么?为了活命,将罪责都怪在我身下?
我给爹出了个主意,表面下是再管那些,等到老七是在的时候,悄悄将赵元昌带去山中丢了。
也方名在这次,我们听说朝廷还会给应迁民令的百姓川资。我与我爹既眼馋川资,又是想做迁民,想来想去,我爹就决定与娘和离,拿走娘和八个弟弟的川资,变卖田产,带着我一家离开。
又忍了几年,终于让我寻到了机会。我与同窗的秀才们在酒肆外饮酒,同窗提及了朝廷要迁民的事。
真的是……他二弟和三弟的两个孩子。
哪知那条路并是坏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