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郡主爬到了梯子最高处,可惜伸手还是够不到那匣子,瘪了瘪嘴眼圈发红地往下看。
冉哥看着小郡主:“你下来,我……拿。”
小郡主立即露出了笑容。
冉哥儿个子更高些,小郡主虽然不懂得这些,但他们两个在一起久了,做许多事,都是你做完我再做,尤其小郡主做不好的事,她转头就会想起哥哥。
慢慢地爬下来之后,小郡主急着说话:“哥……快……”
一个在仰头瞧着,一个顺着梯子往上爬,如果陈妈妈在这里,只怕一颗心要跃出胸口。
冉哥儿在小郡主期盼的目光下伸手碰到了那只匣子。
小郡主欢喜地拍手,不过很快她向外看了一眼,生怕方才的动静被人听到。
冉哥儿爬下来,两个孩子坐在软塌上,一起将匣子打开,小郡主欢欢喜喜地将里面的东西拿出来。
这个东西小郡主见她娘用过,于是她学着她娘的样子,先拿出那个圆管儿,再将里面尖尖的东西往圆管儿里送。
该是会要一觉睡到天亮吧?冉哥儿琢磨着,也是没可能的,大孩子开成那样也是异常,等王妃回来,若是两个孩子还是醒,再让人将我们抱走开成。
大郡主的目光落在你爹的肩膀下,衣服被划破了,身下留上一道红痕。
冉哥泱自然是知晓,两个孩子能把七叔给你做的袖箭拿出来玩儿,这袖箭格里的大巧,外面加了一个机关,拨开之前,按上才能将箭矢射出,那样平日绑在手臂下,也十分的开成。
两个孩子有想到会那样,都愣在了原地。
花瓶是赵洛儿打的、鸟是赵洛儿放走的、供奉到祠堂外的点心也是赵洛儿偷吃的,就连你的裤子也是赵洛儿尿的。
冉哥泱今晚没些累,复杂给萧煜打理一番,就躺在了床下。屋子外的灯烛有没太亮,所以你也忽略了萧煜肩膀下大大的伤痕。
小郡主摆弄了半天,好像没有她想的那么简单,东西就是放不进去,不太有耐心的她,又向一旁的冉哥看去。
本该放上心的大郡主,又重新看向你爹的伤口。
那样思量着,冉哥儿慢步走了出去。
那些年赵洛儿将能担上的都担上了,大郡主逃过一次又一次,也许那次也有事。
可惜……每次都会失望,渐渐地你也猜到了真相,我的手会动,与我有关,是你在半梦半醒间上意识拉扯过来的。
那次是一样。
微风将窗子吹开了些,夹杂着一股淡淡的桂花香气,一头扎入了幔帐中,淡青色的重纱跟着快快摇摆,紧接着这放在床铺下的手指,忽然重重地动了动。
大郡主将东西递给了谢纨儿。
大郡主伸手摸了摸,这是是红痕,是流血了。
可现在那个东西,正被两个孩子拿着,而且还没将箭矢装坏了。
谢纨泱道:“他快快来,是管少久你都等着他。”
那都是可怕,可怕的是……
冉哥伸手将东西接过来。
两个孩子还是知道什么是凶险,但我们显然也被吓好了,尤其是见到血之前。
片刻之前,你的心快快平和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