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管张锲修嘴上说着不信,但看他那个样子,八成也是相信的......
关于这勾引良家妇女的事情啊,陆路是非常的郁闷,相当的不开心,难道我在别人的眼中就这么不堪么?
算了,本来光靠金潘那傻子,还没有什么说服力,但这张锲修也被这假象所蒙蔽了,那就说明自己这个计划很有可能会成功。
现在,陆路也只能如此的安慰自己了。
“陆哥儿,你说这样真的可以么?”临阵,金潘又有些退缩了。
陆路拍了拍金潘的屁股,说道:“没事,垫了这个东西,在打的轻一些,基本上感觉不到疼痛的。”
说完,陆路又将浸了鸡血的抹布放到了金潘的手中,“一会儿把这东西放到屁股后面,这样就更加真实了。”
随后陆路又将金潘的头发弄得凌乱一些,让人看不清面容,整理妥当后,陆路拍了拍金潘的肩膀说道,“好了,走吧。”
“这样,真的可以么?”金潘感觉自己有点上当了,一旁的金萍儿也有些担心的看着一步三回头的金潘,转头看向陆路,一脸忧心的问道,“陆先生,这......”
“金夫人,请放心吧,这人员方面都已经打过招呼了,不会真打的。”
午时过后,县衙的门后又挤满了众人,随着“威武”声,衙门升堂了。
王老四和胡大富一左一右非常安静的跪在地上,看来之前的掌嘴没有白打啊。
啪的一声,张锲修一拍惊堂木,然后说道:“原告,你说被告家中的牛犊子是你的,你可有什么证据?”
胡大富抬头看去,然后立马又低下了头,“我家那牛犊子生下来时,在右侧后牛腿的上有一朵白色的花纹,而且那白色花纹下面的皮肤是黑色的......”
“大人,这种记号只要接触过牛犊子的人都能看到。”王老四不以为然的说道。
“还有......”胡大富又说了一个证据,但这些证据都如王老四所言的那样,只要细心观察,只要是有心之人都能发现的,并不是什么决定性的证据。
张锲修看了看身旁站着的陆路,好像在请示什么时候上演好戏。
陆路也觉得差不多了,随后对着门口东张西张的于铺头点了点头。
“安静安静,既然......”
张锲修刚说话,于铺头就急匆匆的走了进来,然后趴在张锲修耳边窃窃私语了起来,只是这窃窃私语的声音有些大而已。
“什么?上次偷牛的那个人抓到了?”张锲修惊讶说道,还别说,张锲修还真的有演戏的天赋啊。
“只是那牛还没有找到?”皂隶又说道。
“牛没有找到?”张锲修疑惑之后,立马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一拍惊堂木,说道,“打,给我打,我就不信他不说。”
站在其身旁的陆路,对张锲修的这段表演不是很满意,因为之前张锲修动不动就大刑伺候,陆路认为张锲修对这个应该是最轻车熟路了,但没想到实际效果并不好,力道用的有些过猛了。
听到张锲修的大刑伺候后,皂隶便匆匆的出去了。
之后门外就听到一阵啪啪的声音,期间还夹杂着,“卧槽,陆哥儿,你骗我。”“哎呀,姐姐救我啊。”“姐夫姐夫。”“别打了,我槽xxx,哔哔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