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咳!”
听婉凝香一说,墨尘刚刚进嘴的米浆呛了一桌。
“墨尘兄?”
“嗯?”
萧羽轩毫无言语,只对着他竖起来大拇指点了点头,脸上的表情很明显是在暗示什么。
“好了,人算到齐,此次伤得太重,有劳大家!我昏迷之后的事情,凝香也给我说了,隔日我去一趟俚樾岛。”
“我也去!”
其他人虽没有言语,可身体早已出卖了自己,跟着瑶沁语一起靠在了身边。
“此次我一人前往,如今王城势力已在帝华城滋生,我有重要安排。”
“墨尘可是想到解决之道?”
“他一个大木头,睡了这么久能想到啥?”
此时,一个声音从门外传来。来者正是欧阳翎馨,今日的她貌似看起来有些不同,却又貌似没有不同。
“你说!你昨晚怎么睡在墨尘房间了?”
瑶沁语这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如此一问倒惹得欧阳翎馨有些微微羞涩。
“呵,难道睡意突然我寝于房外不成?再说我不得寸步不离?”
“哼!辞以言多!”
“哈哈哈,墨尘兄弟,这才多久未见?艳福不浅,着实佩服,佩服!”
牧战看着这几位女子一脸羡慕,当然更多也是玩笑而已,这倒让墨尘倍感尴尬。
“罢啦,墨尘兄,难不成在昏迷之中,又得什么机缘?”
“萧公子这话,要是机缘我岂能昏睡几日?只是醒来多了一些机会而已。”
这弦外之音一听表明,在此萧羽轩不便再说。
“那是?”
“族长已去,深谷之中仍有一些族人。”
“墨尘是要?”
无论如何罗灵儿本是族人,于情于理也有怜悯之心,听闻墨尘提到此事,心中有纠结,也有担心。
“灵儿无需紧张,作恶之人自有天收,而无辜之人应当善待,族人本是几度艰辛在一起安稳生活,不问世事,因为我大家受到牵连,族长已去又何须深居山谷不见天日?”
“墨尘之意?”
“你与凝香两人去一趟深谷,倘若愿意出谷生活便带着出来,倘若不愿意,我们也可以给与更多的支持和关怀,死去之人也有父母妻儿,只是形势如此逼于无奈。”
“墨尘兄,如此决定可妥?”
“妥,放心吧!再去一趟云剑宗!”
“啊?又去云剑宗?”
“把这封信交给南宫璇!”
说完便把一封不知何时准备之信件交到婉凝香手中。
“沁语回趟王城!”
“啊?!师傅你想赶我走?呜呜呜~”
这可是说来就来,对于第一次见瑶沁语的牧战,着实有些摸不着头脑,并非此人哭泣,而是为何没人理她。
“哭吧,哭完了就走。”
墨尘缓缓喝了一口茶水,毫无人情的说着。
“哼!墨尘你太过分啦!”
瑶沁语使出了娇惯任性之势,撇着嘴两眼顿时水汪汪,一副即将抽泣之表情看着墨尘。
“记得回去的时候,将此信交到上官前辈手中,亲手!”
“哦,好吧,话说你何时准备的信件?”
虽是有些委屈,可还是听话照做。可这来也匆匆,去也匆匆毫无瑕疵的性情转换,别说牧战,就连身边相处多日之人也是叹为观止。
“我的乖乖,这女娃子也只有墨尘老弟能够驾驭。”
“哈哈,牧战兄就不要再玩笑兄弟啦,她就这样,习惯便好。”
“对了,我孤身一人吗?”
“王城之地人多反而容易暴露,最近帝华城可不安静,足以证明这王城动作也算够快。”
“好吧好吧,都听你的。”
“牧战兄之前我们商议过,以后留在商行,一方面为了恢复,一方面也好与师姐接头。”
“那是自然!”
“萧公子两人回一趟清幽观,一则报平安,二则说明如今形势,想必静晔师叔多少也能够揣测,但说详细更好。”
“放心,明日我们便出发。”
“子羽如今算有归宿,这小子还挺快,这有一封信!”
说着说着,墨尘又拿出一封书信捏在手中。
“墨尘,你是怎么办到的呀!!!你是信鸽还是信使呀?”
“昨日与欧阳姑娘在房内,人家睡着了你就写信玩儿?”
“那不然?”
事实是不是这样,那也只有当事人明白,至于它的真实性,不必过多解释,这就是最好的答案。
“托人把信交给四象琉璃塔,以后商行与琉璃塔也算有个照应。”
昏迷几日,昨夜醒来。仅凭着一早时间便把事情安排妥当,且还有信件说明,估计也只有墨尘能够干得出来。这仿佛一切尽在他的手中一样,不得不让众人佩服。
“啊哈~好啦好啦~”
墨尘伸了伸懒腰,打了一个长长的哈欠,缓缓起身继续说道:
“安排完了,我也该去睡睡了。”
“墨尘,那沐姐姐呢?”
“颖雪自由安排,她可比我们看得透彻呀。”
此时,鸾花宫已经顺利抵达王城地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