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超华从处长内屋出来,还是满脸疑惑,小谢问他,“跟处长谈的咋样?”
“不怎么样?”孙超华回应了小谢后,“你们处长搞得很神秘,告诉我一个锦囊妙计,说只有我师父余秀清出面,定位马到成功,我还是不放心,你说我师父在生产组织管理上既有人缘,也有魄力,没有她办不成的事,怎么闫处长都没有把握的事,却说我师父只要答应,王所长一定会改变态度,说得神乎其神,会不会是推托之词呢?”
“你不理解你学长,我可了解,跟他相处一年多,他说的事,十拿九稳,没有不成的说法。”
“真的,你也不会和你处长一样,蒙我吧!”孙超华还是不踏实,总觉得有点玄乎?
“我蒙你有什么好处吗?处长也不会给我多发奖金,说不准得罪了你,还会给我小鞋穿呢?”
“你说笑了,没有那么严重了?”孙超华也笑了,仅仅是一个玩笑而已,只不过此刻,用来调剂这紧张的气氛,也不能不说是一种放松。
“我说小孙,瞎琢磨还不如去找余大厂长问问,她现在是你的上级,还是师傅,只要你开口,肯定愿意帮忙的。”
离开干部处后,张利吉自责不已,“都怪我,一时心血来潮,把事搞砸了,如果先来找你就没有这么多的麻烦了?”
“说那些没有用的话有什么用,还是想想如果把这事给办好,让王侠不要着急,再说你铁公鸡,一毛不拔了。”
“你怎么哪壶不开提哪壶?,到这个时候,还这么有趣,”张利吉说完,自己也被逗笑了。
“我是看你还会不会像昨晚那样发脾气?”孙超华故意逗他,让他得到松弛一下,不想让他为此伤筋动脑。
“我明白你的好意,我现在也想通了,这事急不得,尽人事,听天命就是了,”他听了一会,忽然问道,“那我们下边怎么做?”
“我不害怕跟余师傅开口,而是怕她为难,明知道她不擅长这些事,给她找麻烦而已。”
“有一个办法可以从侧面确认一下,”张利吉提醒,“你何不问一下李大姐,看她是否知道闫处长,说得可信度如何?”
“我把这个关系忘记了,走问李大姐去,”说完就拉着张利吉找李荃鑫大姐去了。
李大姐听完孙超华来意,笑着说,“既然闫处长说可以,就一定可以。”
“为什么呢?”孙超华想知道原因。
“都是些陈芝麻烂事,你只要把张利吉的事给办好就行了,不要有那么多的好奇心。”
“我不是那个意思,我是担心闫处长说法的可信度,现在你也说可以,那就放心了。”
孙超华出来李大姐办公室,对张利吉说,“这事办公室不好说,我觉得还是晚上去她家好些?”
“要我去吗?”
“暂时不要了,如果事成了,你再答谢人家不迟。”
“那好,你也不能空手去人家?你把那些东西带上吧?”
“这样吧,你给我拿一瓶西凤酒,我带着是个意思,她家我也是轻车熟路,成员也都熟悉,带多了倒显得很生分了。”
“行,那你看着办吧!”
回到办公室,余厂长问,“一大清早,你去哪里了?”
“刚上班就到干部处,替张利吉咨询了一件事?”
“奥,这样,刚才姜易知,还来找你,我说你还没有回来。”
孙超华一听是他,估计是工作上的问题,心想,如果是急事,一会还来得,就索性坐到办公桌前,思考着如何向余秀清开口。
“师傅,你家晚上还有客人吗?”
见孙超华突然问她,余秀清心里一惊,莫非余小慧那死丫头,告诉了孙超华,晚上给她过生日的事,我不是已经告诫了,这事不要声张,声张了让大家为难,来也不得,去也不得,都不好办了,这丫头,最近老是神神秘秘,拿着广东地图查看,也不知要干啥?
“也没有其他客人,就是搞了个家宴,大家吃个饭聊个天,轻松一下,我说不要告诉你,是不是那个死丫头,怎么多嘴,还是告诉了你,你再不要多嘴了,说给李荃鑫了。”
“行,我听师傅的,”孙超华一听,正好晚上没有其他人,可以聊聊的张利吉的事,李大姐不在比较合适,就痛快答应了余厂长。
孙超华心想,既然是晚上生日,那我得改变策略,还得送花祝福了,他查了资料,送什么好呢?最后选择了13支粉色康乃馨,9支红玫瑰搭配适量的绿叶这一种搭配。
下班后,回到宿舍,带着张利吉给他留的酒,匆匆忙忙坐上公交,去市里花店,选择了事先选择的那款,让店员给他包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