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人喝着聊着,吃着谈着,随着酒量增加,话也就自然多了,孙超华突然问道,“你说我们十二年苦读书,上了大学,日后有了工作,到底为了什么?”
“对到底为了什么,这个话题有意思,可以聊聊,”扬琴立刻随声附和。
“那你们说说嘛,”王侠就要孙、杨二位说说。
“其实最有发言权的应该是你们两个,马上就要成家,又相处多年,应该对此体会最深了,”孙超华点了张、王二人,还说出了他们应该先谈的理由。
“对对,这个理由比较充分,合情合理,”扬琴说着,站起来,身子有些摇晃,“我先去厕所方便一下。”
“王侠,你看扬琴那样,帮一下忙去吧?”张利吉提醒王侠。
“你行吗?要不要我去帮你?”
“不用,不用,这点不算什么?”
“行,你自己小心点,”王侠只是叮咛了扬琴,就回到饭桌,“她说不用就没有事。”
“这扬琴我没有看出来,酒量比我强多了?”孙超华有点惊讶。
“我们在外实习,有时跟随主治医师为病人家属手术,家属免不了请客答谢,参加机会多了,酒量就有了一点了。”
扬琴回来,精神好了许多,“刚才说到的话题,你们二位先说吧,我们洗耳恭听?”
张利吉见实在推辞不过,就对王侠说,“你代表我们说说吧!”
“那好,我说的不到之处,你来补充,”王侠说完,想了一会,“其实,我的想法很简单,有一份固定的职业,一个安宁的小家,过着无忧无虑的生活,陪着母亲快乐的生活就很满意了。”
“王侠的想法,就是我的愿望,我也喜欢平淡地安逸生活。”张利吉说法其实就是对王侠的支持和同意。
“真是一对儿,想法都高度一致,难道张吉利做噩梦,都想着妻唱夫随呢?……”
“你还做噩梦了?”不等孙超华下文,王侠就好奇问张利吉,“别听孙超华胡扯,那是故弄玄虚,”说完,对孙超华挤着眼睛,哀求示意,不要说下去。
“到底我相信谁说的好呢?”王侠问大家。
“当然你家的了。”扬琴说这是个没有选择的答案。
“好了,该你们二位了?”王侠突然把话题推向孙、杨二人。
“那女士优先,扬琴你来吧!”
“女士优先不适合这个场合,还是你说吧,毕竟你是工作了一段时间的人了,想法会有一些独到之处,不妨先来吧!”
“反正初一不说,就只能是十五了,你们只是先后问题,不能逃脱了。”
“本来就没有回避这个问题,”孙超华否定了他们两人的说法,“我的想法随着环境的变化,而调整,看到家里很穷时候,我就想赶紧工作,步入社会,才知道,光有工作是不可能的,还得是好的工作,但是好工作不是我们平常人所想就来了,我们没有可以凭借的资本,唯有自己的专长你努力、去证实了。”
“那你到底是希望什么样的生活?”
“这可能随着环境的变化,再自身调整,现在还很难说得很清楚。”
“你这属于随泼逐流了,”王侠提醒孙超华。
“不全是,应准确的说是,适应外部变化,调整自身目标。”
“那么扬琴你那?”张利吉问。
“我现在也很难说以后的事,就目前,趁着学院让自己选择单位之际,我选择了南方,我希望到那里闯一闯。”
“为什么?”
“在校期间谈了几个,有的比我学历低,有的差不多,花前月下也经历了,卿卿我我也享受过了,只因担心毕业分不到一起,就分道扬镳了,我认为这一切都是,毕业分配不到一起惹出的祸,与其这样,还不如到发达地方,闯出一片蓝天,再谈其他事,就有资本了。”扬琴自己把想法说完,对大家的想法做了简要小结,“看来,我们四个人,想法各异,但对生活的美好向往还是大同小异,但愿大家都平安、健康,有了这个基本保障,其他才有可以去实现了。”
“看来医生的目光还是独到,说明了人的生存根本条件。”孙超华对扬琴有了新的认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