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上次祝沉亲口说过祝小乖是领导后,那群碎嘴的女人再没有当着他们的面说过什么,被捡来的小孩儿也跟着他们坐另一辆车,每天傍晚停车休整的时候,那车上下来的七八个人浑身骨头都嘎巴响,祝小乖听得可开心了。
邱棕垣跟另外两个男人就在军卡上倒是舒服不少,几天下来,越看祝小乖越眼熟,好几次试图打探都让祝沉面无表情挡了回去,也就没有多问。
这几天下来他们特意绕过了一些小型避难处,也发现了不少感染者,好在小型基地没有专业的研究员,只是把感染者小心控制着隔离起来,也没有惹出麻烦。
在其中一个避难处外他们又找到了一辆还能开的四座小轿,把邱棕垣三人赶下去,倒是组成了从大到小三辆车的小车队。
进京当天,经过已经废弃的收费站,下车休整的时候李三虎透过收费处的窗口意外发现里面有一个被活生生冻死地感染者,皮肤溃烂结冰,没有丝毫活人痕迹。
祝沉他们到底也是专业执行过搜救任务的队伍,并不需要祝小乖特意提醒,很快检查了包括收费站在内的一片地方,连厕所都没放过,所幸这里也是真的只有一个感染者,其他连个活物都没有。
穿上防护服戴好手套口罩护目镜,几个人小心翼翼把几乎冻成冰疙瘩的尸体搬到外面空地上,浇上汽油一把火烧了个干净。
进入市内,祝小乖看着自己曾经熟悉到极点的京区,坐在副驾上有点恍惚,祝沉恍若未查,偶尔轻声说些什么,祝小乖也没能听清。
京区内部零零散散就有好几个官方组织的中小型避难处,每个都有包裹严实的军人端枪守着,生人想要进入一概要到统一的检测区进行隔离观察,确定无感染症状才能入内。
进了市区邱棕垣他们就告辞去了早已经联系好的避难处,漆黑的军卡发出巨大噪音穿过空无一人的街道,仗着车牌肆无忌惮,只在总部外两公里的地方停车接受了一次从头到尾的检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