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经病！问了无数次了！”

小武也有些尴尬，便不再开口。

“丁老师生什么病了？怎么还住院？在哪个医院啊？”

“人民医院，好像是急性阑尾炎做手术了，具体我也不清楚，他妈妈前几天打电话给我的。”

“为什么他妈妈会打电话给你呢？”

“请假。他妈妈似乎都不知道他已经不在我这里了。程程最近也真是混乱，我怎么说呢？我这个立场，其实也不好说些什么。”

“小武老师你生他的气吗？”雨欣弱弱地问。

“生气吧！就显得我一个大男人没啥气度；如果说不生气呢，你说他……，唉！真是懒得说他。”小武一脸无奈，“说实话，我更多的是心疼他。你呢？”

“嗯？我？我什么？”雨欣有点懵，实则想装傻。

“你生气吗？”

“我有什么资格生气呢？”雨欣有些怅然，“小武老师这么大的损失都不怪他，我一个学生也没有什么资格多说些什么。”

“最近也没有合适的老师给你，对不起啊！”小武突然意识到，雨欣其实不算是个朋友，她其实是琴行的学生，她还交了很多学费的。“你有没有在其他地方学琴？学费我……”

“再说吧！等你不为难了，我们再说钱的事情。”雨欣不想继续这个话题，更不想谈及她已经寻找其他的老师。

程程、钢琴、老师，每一个词语都会勾起雨欣的伤心，让她想起最后和程程道别的情景，想起程程受伤的手还有淤青，想起程程给人濒死的感觉，想起程程断言地拒绝她。这一切，她只有伤心的时候打开电脑一字一句的记录下来，编排成小说的样子，得以发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