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一会,门开了,一个贼头贼脑的男人一见到秦寡妇后便将人拉了进去,随后警惕的看了看四周,见没有人这才将门关了上。
等待了一会后,许令月这才从暗处走出来,准备上前去打探打探屋子里是个什么情况。
可许洪福却觉得偷窥别人不好再者他更害怕会被屋子里的人知道他们跟踪,心里尤为害怕,便拉住了许令月的衣角,皱着眉头小声的说道:“小月,还是别过去了,咱回去吧。”
“大哥,要不你在这里等我,我去去就回。”许令月也是知道大哥的性子的,便没有勉强对方也跟去,却也没接受他的建议。
她一定要去看看的,那个男人一看就不是什么好人,万一秦寡妇是来找对方商量如何害许柔的事那可如何是好。
深知阻止不了小妹,许洪福深叹一口气,他自然是不能让小妹一个人过去的,便连忙也跟了上去。
屋子外头有个小窗户,她们便躲到窗户旁边偷听,而这个位置刚好是两栋房子相隔的一处黑暗的小道里,若是不仔细看还真看不出这里躲着两个人呢。
这屋子的膈应也真是不好,里面两人谈话的声音都传了出来,许令月简直听的一清二楚。
而此时屋子内。
只见那个男人色眯眯的看着秦寡妇,一双肥腻的咸猪手捏了捏她那软软的翘臀,随后眼中便露出了一丝享受。
猥琐的男人笑的十分轻浮,举手投足之间都是放荡不堪的动作,笑眯眯的问道:“珠儿,还真是难得见你主动来找我,莫不是有事要说?”
听到这话,秦寡妇有些埋怨的看了他一眼,这才委屈的解释道:“大远哥,你也知道我早年丧夫,村里人可都瞧着呢,我哪敢日日过来寻你,若是被人瞧见了,我就是长了一百张嘴也说不清啊。”
话音刚落,大远的眼中便露出一丝心疼,手里的动作却丝毫没见停下,又捏了秦寡妇的软翘臀,那只咸猪手甚至想要再往深处伸出。
秦寡妇似乎感受到了他的动作,便连忙躲了开,眼中便快速闪过一丝难以捕捉的厌恶。
她抹了抹眼角的泪水,似乎有些委屈,泪眼汪汪的大眼睛不知所措的看着眼前人,眼神十分倔强:“大远哥,珠儿心里头确实有件事,我也知道不该来麻烦大远哥,可珠儿如今无依无靠,实在是不知道该找何人了。”
听到这话,大远可心疼了呢,他最吃秦寡妇这套,连忙便安慰起她:“珠儿,你说的这是啥话,咱两什么关系,既然你喊我一声哥,那自然是要帮你想办法解决事情的。”
瞧珠儿委屈成这样,莫不是哪个混小子欺负了她?
听到这话,秦寡妇的眼中闪过一丝得意,哪还有刚刚难过的样子,可转眼间她又变成刚刚那副委屈的样子:“这会不会太麻烦大远哥了。”
一听这话,大远故作不高兴的样子,皱着眉头说:“珠儿,和哥客气啥,说吧,到底是什么事?”
接着,秦寡妇便拿出一张画像递给他,解释道:“大远哥,我就想让你教训教训这画像上的女人,最好是再也见不到她。”
大远将画像接了过来仔细瞧了一眼,见只是一个丑女人,便欣然答应了下来。
哼,这丑女人竟敢欺负珠儿,那便别怪她不客气了。
尽管秦寡妇什么也没说,可他就是认定了这画像上的女人欺负了她,要知道平日里的珠儿可是个温柔小意的姑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