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音梦是我的女儿!自然应该用我的装扮,采取最棒的生物婚礼!”
涅茧利吼一声,并高高举起自己精心准备的结婚道具,看得出来,那位是真心思考过。
从那个道具外形类似于他的斩魄刀卍解婴儿,以及背后恶心到让人想要吐的翅膀,密密麻麻的脚,能看得出来他的审美是多么灌入其中。
“这种破玩意怎么可能拉出去充当婚礼装扮。”
更木剑八右眼戴着眼罩,一脸无所谓的表情,“要说婚礼,自然是热情地厮杀,每个人都尽情厮杀,在血与火之中,就让总队长打败所有拦亲的人,最后才能娶亲!”
“单纯就是你想要打架吧。”
平子真子吐槽一句,手挠了挠金发,“两位的建议都不合适,还是听我的话,让伴娘全员jk装出席。”
“你的建议好不到哪里去。”
六车拳西挠头。
涅茧利眼眸斜视道:“哦呀,某人该不会忘记是托谁的福,才能好好坐在这里吃喝?”
“……”六车拳西无语了,心里很郁闷,为什么自己要欠下这个混蛋的恩情,三年以来,被迫做了不少事情。
但距离彻底还清这个恩情,还差很远,才刚刚还完久南白的命,他的命还没有还,“我强烈支持涅队长的装扮,这个玩意,恶心是恶心,却能衬托出新娘的美丽。”
“是个人和这个摆一起都不会难看吧。”
“不,涅队长呢?”
一阵诡异的沉默,涅茧利却没有觉得现场的气氛尴尬,很得意道:“你们的污蔑就是对天才最好的夸奖,能够和世人融入一起的天才,根本不是天才。”
一群老头子在这里吵啊。
日番谷冬狮郎心里吐槽,脚走几步,到朽木白哉的身边坐下。
众队长之中,要问他最看好谁,抛开总队长之外,那就是朽木白哉。
严谨的做事风格,深得他欣赏。
其次是狛村左阵、碎蜂这些认真做事的队长们。
摸鱼如京乐春水、平子真子之流,他是不太亲近,有一个副队长是那种性格已经够了,继续和这种人做朋友。
他非挖个坑把自己埋掉。
“别吵啦,你们这群小鬼!”
伴随一声怒吼,众人的争吵停止,山本元柳斋用脚勾开拉门,双手端着一个巨大的锅,里面冒热气,满满一锅的关东煮。
香味飘满室内。
他将关东煮放在屋中央,雀部长次郎适当分发快子和碗。
“有什么事情,边吃边说。”
山本元柳斋招呼一声,率先夹起里面的肉,“联合婚礼的场地,老夫觉得就用白石区的大礼堂如何?”
朽木白哉难得点头,“嗯,那里的地方足够宽敞,乐队我会请人。”
“直播不要忘记。”“婚纱的话,果然是找人专门定做。”
你一句我一句。
众人在山本元柳斋的镇场之下,总算是能好好聊天,不至于快要拔刀打架。
……
日番谷冬狮郎事后总结,发现大家的建议似乎就是大、气派,什么都找最好的那就没问题。
这样真的合适吗?
日番谷冬狮郎心里闪过这个怀疑,婚礼应该是温馨而甜蜜的场面,大而空旷是没有灵魂。
然而,如何算温馨甜蜜呢?
这又是一个值得发问的问题。
他想不通,没有说什么,等关东煮吃完,又跑去找到雏森桃。
祖母在蓝染的变革之下死亡。
他如今唯一在世的亲人,只有这位了。
两人一边吃甜纳豆,一边还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天,商讨有关于婚礼的那些事情。
看着雏森桃憧憬的表情,日番谷冬狮郎心里同样浮现出满足。
如此静谧的时光,对每天都忙得不可开交的日番谷冬狮郎来说,这是最好的疗愈方式。
当照进屋内的天光开始变暗,从大本钟传来七点的报时钟声。
日番谷冬狮郎没有继续待在这个家,“我该走了,雏森。”
“嗯。”雏森桃微微一笑,很想说什么,又不知该说什么。
两人之间的关系太熟了,熟到现在,已经不敢随意开口,只想维持这样的关系。
她看着日番谷冬狮郎在玄关穿好鞋子,站了起来。
“甜纳豆不多了。”
她总算是想起一句话。
“我会买过来。”
“是吗?谢谢你哟,日番谷。”
“嗯,那我走咯。”
日番谷冬狮郎对这种类似于妻子送丈夫出门的对话,有种很平常的感觉,心里一点波澜都没有,对送他出门的雏森桃轻轻挥了挥手,在夕阳之中迈开步伐。
他没有用瞬步离开,选择用跑的方式,在屋顶,看着战后复兴的地方。
在日番谷区和更木区的交界处,日番谷突然停下脚步。
“铿铿!休——、冬——!
”
这是什么声音?考虑到十一番队的人大多是粗鲁汉子,日番谷冬狮郎停下脚步,想看看是不是他们欺负别人了。
“可恶,糟了!
既然如此,就让你一起陪葬。”
“我拒绝!”
接着一阵脚步声响起。
“啊啊!
双鱼你这家伙!给我记住~~~!
”
巷子里传出少年与青年玩闹的声音。
(这声音……好像在哪里听过……)
那个扮演敌方角色的青年,声音听起来十分熟悉。
日番谷冬狮郎瞬步到墙壁。
“哈哈哈!岩鹫哥你真的很会扮演这种被打的惨兮兮的角色,是因为你老是被那位空鹤姐骂的关系吗?”
“啰嗦!不关你的事,我们刚才不说好,打完后就要回家吗?”
“是,那下次见,岩鹫哥。”
少年的脚步声渐行渐远,扮演敌方角色的青年在民房的墙壁发现日番谷冬狮郎。
“呜哇。”他吓得发出一声惊叫上半身往后一仰,“你、你是、十番队的队长。”
“嗯,我叫日番谷冬狮郎,你是志波岩鹫?”
“明明几乎算是第一次打照面,你竟然可以说出我的全名!?”
在志波岩鹫的印象中,自己并没有和日番谷说过话,虽然透过复活的静灵廷通信上刊登的照片。
他对日番谷冬狮郎的长相并不陌生,但实际上只有看过本人几次,而且看到他来的时候,不是一瞬间从眼前闪过,就只是从远处,看到大约一颗豆子那么大的日番谷冬狮郎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