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她无所谓,依旧在百花派该吃吃该喝喝,一点都没有想念肖赢的意思。
她本想从奴仆口中得知自己的身,可那些奴才个个守口如瓶,嘴如悍铁,撬都撬不开。
后面她便不再问了。
……
日子过的真快,一转眼十日过去。
娇阳似火。
盛夏的阳光真像蘸了辣椒水,坦荡荡的街上没有一块阴凉地。
而黑木林有人红了眼,魏渝和统领大人带着御林军,在里面寻了几天几夜。
中途也灭了不少被拦截的黑衣人,终于走出了黑木林的陷井,朝最里面奔去。
可他不知道的是,萧赢正带着众多黑衣人在必经之路守珠待兔呢。
穿出黑木林后,是一片峡谷,山青水秀,统领大人呲着牙,豪爽的说道“安国侯,这可是个风水宝地呀,这百花派的尊上,还真会选地方。”
魏渝四处打量了一下,必经之路是一个幽暗的峡谷,两边都是悬崖峭壁,在灼热阳光的照耀下,显得特别刺眼。
他似起头,单手遮阳,冷漠的应道“统领大人,切不可大意。”
“你看,这地势险要,定……”
语未完,只听见轰隆隆几声,从悬崖峭壁上,滚下无数的石头砸向他们。
魏渝赶紧推开统领大人,身体往后一仰,大声喊道“小心。”
一块巨大的石头,砸在他们脚下。
紧接着无数巨石,从天而降,如炮弹一般,向他们袭来。
统领大人看情况不妙,赶紧侧脸,吼道“赶紧撤退,撤退……”
叫喊声在峡谷里回荡,紧接着就听见御林军接二连三的哀嚎声。
有的被砸中脑袋直接毙命,有的被砸断大腿,倒在地上连连哀嚎……
此时的他们,就像热锅上的蚂蚁,急得到处乱窜。
魏渝以最快的速度,躲避巨石,可还是不小心中招了。
一块石头直接砸在右臂上,手的长剑瞬间掉落在地。
他皱着眉头,赶紧用左手去捂住右臂,仰头一看,一块巨石,正以最快的速度向他袭来。
眼看就要砸中头顶,统领大人以最快的速度将他扑倒,两人顺势滚在了一边。
统领大人快速起身,扶起魏渝,紧张的说道“侯爷,我赶紧撤退吧!”
魏渝横着眉头,看着被砸伤的御林军,哀嚎好像不断,个个惨不忍睹。
他忍着疼痛,怒吼道“别往前了,大家赶紧撤退。”
实然…
巨石瞬间停了一下,只听见最后块巨石,哐当一声落在地上,把奄奄一息的御林军,砸的口吐鲜血,瞬间死于非命。
铜陵大人的嘴不如抽动一下,转身就扶着魏渝走了。
这种场面他见得多了,上了战场,不是你死就是我亡。
峡谷内尸横片野,五万御林军损失了一大半,连同魏渝带来的人也折了不少。
“安国侯你没事吧?”御林军撤出五百米开外,统领大人担心的问道。
魏渝摇摇头,冷漠的应道“无碍。”
内心不由叹息一声,这萧赢的势力,还真是强大如山,不可小觑。
统领大人不放心,离京时圣上千叮咛万嘱咐,要保护好安国侯。
如若安国侯有事,便提头来见,他可不敢怠慢。
到时侯敌人没有要他的命,命交代在了圣上剑下,一生荣华乞不是毁了。
赶紧让安国侯脱下外衣,他好查看伤势。
魏渝也不扭捏,直接脱下了外衣,任由统领大人检查。
统领大人斜了他一眼,没有将目光停,在他的右肩上,轻轻褪去雪白的里衣,只见一块红的发紫的皮肉,展现在他面前。
他震惊的说道“安国侯,你这可是内伤啊!”
“这肩膀怕是要废了。”
“你才要废了。”魏渝瞪了他一眼,这只肩膀他要好好留着,以后还得抱小丫头呢?
统领大人翻了个白眼,对身后的侍卫喊到“赶紧把金疮药拿过来。”
一个社会赶紧掏出包袱,递上金创药,规规矩矩的站在了旁边。
统领大人赶紧打开瓶,将金创药倒在手心,缓缓开口“安国侯,会有些疼你得忍着点啊,千万别叫出声。”
他带的几分调戏自己,说到,内心不得不承认,魏渝是整个大炎第一美男。
连圣上都不及他。
魏渝瞪了他一眼,将头低下“别废话,赶紧上药,说不定百派呗就在附近监视着我们。”
真是长了一张好嘴。
话音落。
附近的草丛中就响起了急促又密集的脚步声,从四面八方向他们袭来。
魏渝赶紧起身,抢过统领大人手中的药,道“有人在靠近。”
“大概有多少人?”统领大人也警惕了起来。
魏渝双眸缓缓闭上,侧耳倾听,眉头忽然拧成川字形,冷漠的说道“很多,少说也有两三万黑衣人,看来这附近就是百花派的老巢了。”
“现在该如何?”统领大人继续问道。
“先离开这里。”魏渝丢下五个字,他心疼自己的手下,不想让他们枉死。
想要找到小丫头,他想从长计议。
……
“怎么安国候这是想做缩头乌龟?”一男子嘲讽的说道。
声音低沉,既熟悉又陌生。
紧接着,他们就被四面八方,追上来的黑人给包围了。
只见带头的男子一袭黑色连帽衣,大大的帽檐遮住了那双凌厉的双眼。
嘴角邪魅一笑,伸手缓缓摘下帽檐。
阴暗深沉的脸庞,透着棱角分明的冷俊。
乌黑深邃的眼眸,泛着摄人的光芒,在幽暗的树林之中,分外吓人。
他就是百花派尊主,萧赢,他掀了掀衣袍,缓缓的朝魏渝靠近“安国侯,别来无恙。”
眼神里满是不屑,站在那如一匹野狼,双眼冒着阴森森的绿光。
魏渝赶紧将捂住右臂的左手放下,与萧赢怒目相对,冷酷无情的说道“原来真的是你,看来本侯没有猜错。”
“你杀了齐衡?”
萧赢一脸的无所谓,仰天大笑两声,冷漠道“本尊杀人如麻,又何必在乎区区一个员外爷的儿子。”
“怪就怪,他实在长得与本尊太相似了。”
“所以……没有办法。”他两手一摊,漫不经心的耸了耸肩,无挑衅的神情,看着魏渝。
“所以你就掳走了他,将他囚禁,自己却成了齐员外的儿子?”魏渝冷眼质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