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临走时,他却为他将木梯放在了屋檐下。
夜色更浓了,透着微微的凉意,除了侍卫的脚步声,府内一片寂静。
余青青说累了,便倒在魏渝怀里睡着了。
魏渝宠溺的将她抱在床上,贴心的盖好被子,宠溺的说道“小丫头,不管你是从哪里来,本侯这一世非你不娶,但请不要离开本侯,本侯伤不起。”
他轻轻的抚摸着那白嫩的小脸蛋,目光紧紧的盯着床上的人儿,久久未回神。
她斜靠在绵织的软床上,长长的眼睫毛像蝴蝶一般,清澈的眼睛里闪烁着不一样的光彩。
樱桃般红润的嘴唇上还有一些口水。
惹人怜爱,谁看了,都有想要亲吻她的感觉。
魏渝吞了吞水,脱掉衣袍,轻手轻脚的躺在她身边,侧着身子看着她,眸光半眯着。
……
时光飞逝。
一个夜,一眨眼就过去了。
次日。
晨曦徐徐拉开了帷幕,又是一个绚丽多彩的早晨,带着清新降临人间。
八月下旬的清晨的风,已经没往日那般轻盈,带着丝丝的凉意。
余青青揉了揉朦胧的睡眼,缓缓睁开双眸,四处打量了一下,轻声喊道“侯爷,侯爷……”
两声之后没人应,她穿上衣服下了床,还未走两步,门吱呀一声被打开了,秋锦端着一盆热水走了进来。
抬起眉头说道“青青姑娘,赶紧洗漱后,去茉风院用早膳吧。”
“侯爷呢?”她望向门外应道。
秋锦整理好毛巾,轻声细语的应道“青青姑娘,侯爷天未亮就入宫了,好像是圣上找她有要紧事。”
“什么要紧事?”她问道,目光有些淡然。
秋锦让她坐在镜台前,边帮她梳妆边说道“回青青姑娘,听说邻国使者带着公主来访?”
又是这一招。
余青青有些疑惑不解的,继续问道“那个国?那个公主?”
“姑娘,好像是漠北国,漠北公主,听说长的倾国倾城,不仅会骑射,还会弹琴,可刚可柔。”秋锦也是听其他小厮说的。
说是那位公主,已经来了两日了,一直住在宫内,带着侍卫把整个皇宫都逛了个遍。
不是嫌弃这里不好,就是那里不好,甚至于还要吃烤全羊。
御膳房做的每一道膳食,好似都不合她的胃口。
余青青听的一头雾水,皱起眉头道“这么难缠吗?”
“姑娘,奴婢就打听到这些,德子应该不会撒谎。”
德子是如虎身边的随从,专门管前院杂碎的事。
余青青看着镜中的自己,想起昨晚给魏渝说的话,有种如释重负的感觉。
她微微一笑,突然好像又想到了什么。
眉头一拧,看着秋锦“备马车,我要进宫。”
“姑娘,这……这么突然吗?”秋锦瞬间变的手足无措,语无伦次的。
“嗯,赶紧去准备,我一会就来。”
“那老夫人,她们还等着你用早膳呢?”
“不去了。”
她快速站起来,火急火燎的换了一双干净的鞋。
……
皇宫。
塞马场。
一女子扎着麻花长辫,盈盈动人的骑马而过,她略施薄妆,浅描眉黛,却也别有一番妩媚风流。
她见到有陌生人就脸生红晕,神情羞涩却又回头顾盼。
时而单手支撑马鞍骑一会,时而还在马上打个翻身.她根本不是在骑马,而是在弦技术,在赫连萧面前一晃而过,而目光却在魏渝身上停留了一瞬间。
若大的塞马场,她是一个人跑的威风凛凛,她正是漠北公主。
霸气侧漏。
而此时一位黑衣男子起身,他身材高大,面貌粗犷。
皮肤粗黑不用说,双眼细长而常常带上一种病态的黄,使人不欲久看。
虽然外貌粗犷豪雄,但头发和指掌都比一般人来得纤细,走到赫连萧扶礼道“圣上你看,我们漠北公主,不仅貌美如花,骑术也了得,箭术那也是在我们漠北数一数二的。”
“为了两国的安定,我们漠北国可是诚意十足。”
说话的正是漠北使者,他有着一双鹰一样的眼睛,带着微微的银色。
赫连萧打量了一下漠北公兰,眉羽带着笑意道“使者请坐,漠北的公主,果然如传闻那般漂亮,多才多艺,是吧安国侯?”
这锅甩的。
魏渝抿了一口茶水,与赫连萧四目相对,快速收回,轻咳一声道“圣上说的是,微臣也这么觉得。”
赫连萧白了他一眼。
不是喝茶,就是与旁边的群臣谈笑风声,何曾看过那漠北公主一眼。
好好的安国侯,一遇青青姑娘误终身呀。
“这位就是安国侯吗?真是百闻不如一见。”
“漠北使者,见过安国侯。”使者微微曲膝扶礼道,目光早已将魏渝从头到脚的扫视了一遍。
嘴角勾起一抹不明所以的笑容。
魏渝赶紧起身回礼道“使者过誉了,本侯那也是为圣上分忧,不足挂齿。”
“安国侯谦虚了,臣敬侯爷一杯。”使者端起酒杯,看向魏渝。
眼神交流中,魏渝觉得这位使者来者不善。
“使者,请。”
魏渝仰起头,一饮而尽,这么烈的酒,火辣辣的入喉,他既然一点表情都没有。
使者半带着几分轻笑,应声道“安国侯,真是豪爽呀。”
突然,漠北公主骑着马快速跑了过来,一跃下马,动作一气呵成,走到赫连萧面前。
半跪着扶礼道“参见圣上,本公主一人骑射实属无聊,而且我漠北也不缺勇士,要不我们来比试比试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