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先奎虽手中执了兵器,明眼人却看得出来,他的兵器只不过是障眼之法,善使的却是掌法,阴毒、狠辣,把别人的注意力引到兵刃之上时再横空劈出一掌,实在不像是正派所为。但此次前来参加的众多小派却是不少人善使暗器,不好以此下结论。
衡山派掌门自是不会受他兵刃的蒙蔽,防着他阴狠的掌法,但时间久了众人却从两人似是僵持的打斗中看出了端倪。衡山剑法自不容小觑,单看衡山掌门流畅的步法、凌厉的剑风,只让后辈小子看得眼眨也不眨,王先奎却未曾落得下风,再看两人表情,衡山掌门面容严肃、眉峰皱起,鬓角似有汗水流下,而王先奎却是嘴角挂着冷笑,一派自在从容的样子。
难道衡山掌门要输?这是很多人的想法。然而衡山掌门一招一剑数影震撼了全场,这式剑招可变幻几十道虚影,虚则实之,没人知道哪道影子才是真的,若想一味地寻找真实的影子就会避无可避地受上一剑。这招算是衡山绝学之一,王先奎的确被*扰了,一直从容的表情有了变化,他的眼前出现无数剑影,想要跃起避开却被不知从何处袭来的剑cha进了肩膀,若非他动作够快这剑就指不定会穴在何处了。
衡山掌门握着剑的手紧了紧,肃声道:“若不知点到即止为何意,在下可以教你一教。”
台下欢呼声四起,尤其是衡山弟子,王先奎低头看了看肩膀上流出的血嘴角泛起一丝阴毒的笑,东门道长、楚昕等人齐齐变色,“不好!”就见王先奎垂在袖筒里的手不知做了什么动作,随意地一甩袖子,衡山掌门的脸色就变了,松了手中剑踉跄了几步被跳上台来的弟子扶住,东门道长看着衡山掌门青紫的嘴唇,带着厉色的眼睛看向王先奎,“解药。”
“切!”王先奎扔出一粒药丸,耸肩,“事先声明,并没有规定不准用毒药吧,我也不算犯规,不要因为技不如人就把原因归结在用毒上面,你们这些武林豪杰不会这么欺负人吧?”
“混蛋!比武台上不能施毒是大家心知肚明的规则!你自己技不如人就要下毒害人,根本不是正派所为,你一定是魔教派来捣乱的!”衡山一个弟子指着王先奎骂道。
许多人脸色变了,这是他们一直在防着的事,许多前来参加的人都是登记在侧,这王先奎虽说没人听说过,但他所在的罗刹手却是江湖上的一个小门派,不属魔教,难道是消息错误?王先奎哈哈大笑:“正派之人难道就没有使毒的吗?只是用个毒而已就给我扣上魔教的帽子,实在是不敢当啊!”
不管如何,衡山掌门服下解药之后脸色确实好了许多,被扶下去之后,楚昕跳上台子来,“这位兄台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