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森摇头。

他从口袋里拿出一个四四方方的小盒子递给姜柚：“九爷说恭喜你毕业，成为京大的准大学生。”

姜柚接过盒子，并没有立即打开：“他在哪儿？我想见他。”

程森没有回答她，反而问道：“姜小姐，你饿不饿？考了两天你一定很辛苦，还是先休息一下。”

姜柚不傻，知道程森在转移话题，她眸光清澈的望着程森：“是他不想见我对不对？”

程森没说话。

“我知道了。”

姜柚紧握着手中的盒子，朝着酒店的电梯走去。

进了电梯，姜柚低垂着眸，没有高考后的轻松，只要茫然和惆怅，心不在焉的她连电梯的按钮都忘了按。

就算是高考她也穿着夏天的校服，现在的她比一个月前更加纤细瘦小，皮肤惨白，能清晰的看到青色的血管。

从小到大一直被迫抽血，可不是两个月就能补回来的。

“姜小姐，我陪你上去吧！”程森也进了电梯，按了楼层。

姜柚轻轻的应了一声。

程森深吸一口气，实在是看不过去了，他道：“姜小姐，其实九爷一直挺关心你的，他不见你也是为了你好，毕竟傅家那种情况，你实在是不合适掺和进去。”

姜柚声音很淡：“我知道。”

拿着盒子的手指轻轻的抠着盒子的一角。

傅亦铮给过她选择，是她自己没有把握住。

而且她现在太弱了。

跟在他身边只会拖后腿。

“姜小姐，你别太伤心。”程森不太会安慰人。

姜柚抬眼看过来，她眨了眨眼睛，弯眼笑道：“我不伤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