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才见手下人竟因为纳兰纤槢一句话没了动作,心中恼怒更甚,他怒声道,“快给本少上,不过是两个娘儿们罢了,你们几个大老爷们,还怕了她们不成?给本少抓住她们,抓一个赏十两金子。”
此话一出,众人心中高昂,十两金子,那是什么概念,那可是能当得上普通人家十多年开销呢。
于是,侍从们鼓足了勇气,朝着易晓柔前进。
少女分阴离得有些距离,但到底她的身份特殊,耳力也非凡,落在她耳里时比谁都清晰些。
她从袖管里掏出一锭银子,放在桌上,随后整个人从阁楼栅栏处一跃而下,小丫鬟见状,也只能随着自家主子跟着跳下。
白芷站在易晓柔面前,对着沈才扬了扬下巴,“谁敢碰她,就是与我将军府作对。”
沈才见白芷站在易晓柔面前,又听得她的话,就差呕血三升了,指着白芷,怒道,“白芷,相府与将军府素来井水不犯河水,我劝你,还是别多管闲事为好。”
白芷微挑眉梢,显然对沈才的话表现的十分不屑,“本小姐就管了,又如何?”
“你这是要与相府作对?”沈才怒道。
白芷闻言伸出青葱白玉的食指,左右摇了摇,“我可没这意思,只是要保我身后的人罢了,是你苦苦纠缠,欲与我将军府作对。”
手指摇到最后,忽地顿住,然后手直指着沈才,声调带最后也拔高了几分,带着几分凛然。
沈才被她一语反口,他焦急,却无可奈何,“你……”
他指着白芷结巴了会,用最凶的语气放着怂话道,“你莫血口喷人,我可没这意思!”
只是心里不住后怕,这话若被他老爹听到了,可不得拔了他一层皮。
将军府与相府本就不两立,互相争斗也不是一时的事儿了,不过是都没摆在台面上而已。
她这么一说,可不就把他们的关系都摆台面上去了?如此,那就会让某些恨不得他们相斗得两败俱伤的人渔翁得利,还会被抓住了话柄,要让他老爹知道了,还不得把他皮都给抽出来,光是想想沈才都全身冷汗直冒。
“是与不是,本小姐有没有血口喷人,你怕比谁都清楚,废话不多说,今日你若胆敢碰她半分,本小姐与你没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