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老儿梳头过程中一言未发,举着镜子站如木桩,听了雷慕书之问,躬身行了一礼,“大官人稍待片刻。”转身出去了。
雷慕书因为帐篷还在,也不敢站起,自然也拦不住,只得问金翠莲:“金老去了那里?”
金翠莲答道:“大官人您未进早点吧?待一刻一起吃点早点可好?”
“也好,也好。”雷慕书说:“俺去叫小二送来。”说着就要起身,因为他忽然意识到了他穿着汉服,心内寻思,“古人衣服宽大原来也有宽大的好。”
“爹爹已经去了,勿需劳烦大官人,您坐着好了。”金翠莲说:“干坐无聊,奴家也学过按摩,奴家给您先按按肩膀?”
雷慕书心中直喊,“雷慕书啊!雷慕书你可要忍住,性命交关之事,千万莫要和金家有啥瓜葛。”然而二十五岁的血气之男,此情此景如何忍得住?雷慕书随即给自己找了个理由,暗自寻思,“过得今天,再不理她就是,她母亲还在呢,鲁智深管她家闲事恐怕还早,就试试宋朝的按摩怎么了?”
于是说道:“也好,俺就试试你们怎么按摩好了。”
金翠莲妩媚一笑道:“奴家敢说大话,保大官人一定满意。”说着话脱下了外衣,笑吟吟道:“奴家手底下还是有把子力气的。”
雷慕书吓住了,看了一眼躺在床上的金母,伸手按住了金翠莲动作,问了一句:“干啥?”
刹那间,空气凝结成了暧昧,金翠莲白脸绯红,“哎呀,大官人,您,您坏死了......。“举起粉拳,作势就要打,娇羞道:“按摩很费力气的,大官人,奴家怕出汗,才......。
“哦。”雷慕书也有点不好意思,但也有点小兴奋,红了脸说道:“这样啊,那继续吧!”
空气更是暧昧,金翠莲身子一扭,低声埋怨了一句,“大官人!你!”随即转过了身子,说道:“大官人,请您转过身去。”
雷慕书依言转身坐了下去,再不敢言语。先听得淅淅索索脱衣省,又觉得肩膀上一双小手大力按了下去,两只大拇指按住了他的脖子根揉捏起来。
然后是左右双肩,脊椎骨,上半个后背,依次被按摩了一遍,又来了一遍。
两个人都不说话,金翠莲因为用了大力,喘气声很重,呼出的气体时不时就灌入了雷慕书衣领之中。
金翠莲先打破了沉默,“大官人,继续下去可能有点疼,请您忍耐忍耐。”
“啊!什么?”雷慕书疑惑声未停,梳头待遇又来,只感到脖子两边也被压上了两块坚硬物,随着金翠莲的身体前后左右晃荡。
金翠莲气喘吁吁,还问,“大官人,力、力、道还行?”
“啊,什么力道?”
“胳膊肘啊,大官人,您太高大了,奴家要踮着脚尖,俺的胳膊肘才够得着您的肩膀,难道力道不够?您没感觉点疼吗?“
雷慕书并没有感觉到金翠莲手肘压的他脖子疼,但内心里怕她换手法,嘴没过脑,听从了内心之声,说道:“正好,正好,就这样正好。”
“哈,是,是,是吧!奴,奴家刚才说,说,说俺,俺,俺手底下有把子力,力,力气,大官人您信,信,信了吧?”金翠莲被累得几乎喘不上气来,依然问到。
“嗯,有力气,有力气。”雷慕书把脖子伸了伸,身体前倾了一点,因为他感觉到了金翠莲脚已离地,整个前身子压在了他背上在努力下压,身体自然就配合了。
可是,金翠莲却跳下下去,长喘了一口气,说道:“好了,大官人,奴,奴,家该给您按手了。”
“好,你说按哪里就哪里。“
金翠莲娇叫一声,手掌一拍雷慕书后背,”哎哟,大官人,可不敢这样说,应该是您想怎样就怎样才对。”说完了话,那只手并没有离开雷慕书,转而向上,走到肩膀,又划着向下,一只小手走到了雷慕书的手中,“哎呀,大官人你的手好大啊!”
说着话,金翠莲另一只手上去,双手合力把雷慕书的手摊了开来,把自己手放了上去,“大官人你看,您一只手有奴家两个大,您好强壮啊!”
这个时候,两个人已经面对面了。
雷慕书看时,金翠莲身着一身白绸中衣,因为流汗,鬓发凌乱,中衣贴体,她又没有后世的内衣可穿,又正被累的娇喘吁吁,两座挺拔山峰随着她粗重呼吸,上上下下乱颤。雷慕书只感觉目眩神迷,呼吸粗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