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翠莲已经在宽衣了,见了他问,答道:“大官人,还是放在床边好吧?奴家和你一起抬吧?“
雷慕书见她上身又只穿了一件中衣,只是加了一件肚兜,有点遗憾。双手却正在解裙子,血往上涌,说道:“不用,不用,你准备你的,这种活计还是我来。”
金翠莲走过去试了试水温,“大官人您果然行家,水温刚刚好。”
雷慕书傻笑,看那金翠莲上身肚兜裹中衣,山峰更高,下身撒裤,心中说了一声,”可惜宋朝人没有紧身短裤穿。“
金翠莲哪知他心中所思,见他呆望,见得多了,也不奇怪,开口说道:“大官人,您床上躺着吧!您身量又粗又高的,您站着,奴家实在够不着服侍您宽衣。“
此时此刻,任何男人也会听女人话的,雷慕书早把“性命攸关不要招惹金翠莲”抛到了九霄云外,急不可耐上床躺了。
金翠莲说:“大官人,先沐浴吧!刚才一身汗,您又......”
雷慕书明白她所说“您又......”是指什么,脸蛋一红,说道:“好,俺确实脏了,先洗澡。”翻身又下床。
金翠莲见他忽然脸红,心中奇怪,“这厮经过不知多少女人了,脸红什么?”然而她也不敢问,伸出手去,替雷慕书宽了上下衣服,浸湿了毛巾,略微拧了拧,擦了上身,换了毛巾,又擦下身,翻皮撩毛,仔细擦了,看见了红润润鸡蛋头,又感知了雷慕书下意识地闪躲,心下更是奇怪,“这厮怎么回事,如此会保养吗?奴家倒是第一次见识。”口中却赞叹道:“大官人果然粗大哦!”赞过之后,又装了忍不住喜欢,拿手敲了一下。
雷慕书嘿嘿而笑,把手攀上了山峰。
又换了干毛巾上下擦了身子,褥子早就被水溅湿了,撤了褥子,铺上了被子。金翠莲问道:“大官人,奴家也不知渭州女子会吹箫不会,奴家替您吹上一曲可好,瞧着您也怪难受的。”
雷慕书虽然未经人事,东洋西洋艺术片还是观摩过很多的,自然懂吹箫何意,只是想不到宋朝人也是这个说法,欣然道:“好,吹吧!”
一番吹弄,金翠莲更坚定了自己心中认知,在那里暗思,“怎么回事?让俺遇到这种奇货!还是他是高高手?会演会装?不管他了,待会俺一定骑上马去,细细感受,悄作分辨,想不到俺在这小地方竟遇着了童子宝。”
余下事一言难尽,笔者不敢详述。
总而言之,两个人是百战之将遇到了精深理论家,战成了个棋逢对手,将遇良才。
一个是阅历深厚懂风知趣,一个是观影大家知识丰富;一个是曲意奉承,一个是勇于实践;一个是愈战愈勇,一个是花样翻新;一个是经验丰足久战不累,一个是初露锋芒不愿停战;一个是包袱里有宝贝来助兴,一个是年轻力壮精力强。
战至最后,一个打消了童子疑虑,一个暗叹古人也如此会玩。
人的体力终究是有限的,最后终于停了战,两个人也不去管那一地水泽,互相依偎了。金翠莲赞道:“大官人,你好厉害啊!奴家差一点就死于你手了。”
雷慕书精力已泄,脑子清醒了点,自语道:“俺算是明白赵员外为啥那么快就上钩了,也明白他为啥对鲁智深那么好了。”
“哈?”金翠莲又疑惑了,“什么赵员外?什么鲁智深?”
雷慕书也不敢回答,口中改了称呼,开始呼名而不称姓了,更非“你”“俺”相称了。问金翠莲道:“翠莲,三千贯是多少钱?”
金翠莲见他提钱,一提还是三千贯,顿时间把赵员外忘了,把鲁智深也忘了,小心说道:“三千贯就是三千贯,什么‘是多少钱’?大官人你说话好深奥,果然做大生意的人,果然大官人。“
雷慕书知她奉承,也不搭理,继续又问:“三千贯钱合多少银子?”
“这个奴家哪里确知,奴家又不是有钱人,再说东京和渭州也应该不一样。两千两总有吧!大官人干嘛问这个?“
“买一个小妾多少钱?”雷慕书又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