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金海跟几个叔伯了商量一下,让他们在这里招呼,他不得不去搬人。
他赶到村委会,拿起电话就跟池清明拨了过去。
他差不多是在哭诉,“书记,您快来救我。”
“怎么了?说清楚点。”
“陈乡长跑到埋我妈的土坑里去了,死人不让我妈下葬。”
“啊?他疯了。他想干什么?”
“您过来了,我再跟您说。”
池清明叫上钟平,又跟他简单说了一下情况,俩人骑着一辆自行车,前往金安村。
“书记,这个陈重生到底怎么回事?到处惹事生非,我们要不要找一个机会,治他一下?”
“他也没有什么事做得出格,你治他什么?你对他最好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你知不知道,他上面是有人的。”
“书记,他不是金安的嘛,他上面有人?”
“你想啊,他要是上面没有人,他年纪轻轻的,怎么会当上乡长?你看,整个岚城县还有没有比他更年轻的乡长。我跟你说,他上面的人,还不是一般的人物,是大人物。”
“我们只要抓住他的把柄,我们就可以把他赶出瓦池乡。”
“你跟他前世有仇啊?”
“我跟他没有仇啊,我就是看不惯他那趾高气扬,目中无人的样子,特别是对您。”
“可他有把柄让你抓吗?”
“书记,我觉得太湖的那件事,就可以好好地整一整他。”
“太湖那件事,他把癞子他们一伙人教育了一番,放了,他也没有什么错啊。”
“书记,我说的不是这件事。我到太湖去,有人跟我说,太湖的村长跟陈重生有一腿,关系很不正常。”
钟平这么一说,池清明突然想起了之前听到的一些传闻,“钟平,你停,停。”
两人从自行车上下来,停在路边,悄悄地说上了。
池清明有一点急不可耐,“钟平,你快跟我说说,到底是怎么回事?”
“太湖村的人跟我反映,陈重生那次下去,半夜三更了,他跑到刘凤英村长的家里去了。您想啊,孤男寡女的能有什么事,那还用说吗?”
“我倒是听说过他们俩人一些事,不过,捉贼拿赃,捉奸在床,你亲眼看见了?”
钟平摇了摇头,“我没有看见,这有什么要紧,群众有反映,我们可以在这上面做做文章嘛。”
池清明很有深意地笑了笑,这种事还用一个年轻人来教嘛,他可是太有体会了。
“这是一把双刃剑,弄好了一件见血,让他直接走人,弄不好,自己吃不了兜着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