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骑车过来的中年乡亲,他的名字叫黎蓝银,与恶犬的女主人一家是亲族。
恶犬的女主人一家夫家也姓黎,从辈分来说,黎蓝银是她丈夫的侄子,她是黎蓝银的婶婶。
黎蓝银一听自己的婶婶所说的话,脸色顿时就沉了下来,“你是谁家的孩子,怎么这么霸道,我碧莲婶这么老的人你都欺负,真当她老了就好欺负是吧!”
战天很少出来外面走动,基本没有和村子里的人来往,黎蓝银没能认出战天是谁。
黎蓝银虽没认出战天,却对战天有种熟悉感。
战天:“谁欺负谁,你心里就没有一点逼数吗?”
“别告诉我你不知道她两夫妻的为人,大家坦白一点多好,你不过是想找个借口,想要帮亲不帮理罢了,还装个什么劲。”
恶犬的一家,战天倒是认识,不过他早已忘记了恶犬一家叫什么。
恶犬主人的第三个男孩子,还和战天是同学,二女儿还和战天的哥哥是同学。
他们两家以前住的很近,两家的孩子还经常一起玩耍,关系都挺好的。
自从战天上了初中,战天在村里每次见到恶犬的主人,还一直叫他为哥,只是战天每次和他打招呼,他都像听到仇人的叫声一样,脸上充满了冷漠,连看都不看战天一眼。
那时的战天并不知道什么,他每次都以为是恶犬的主人没听见。
随着战天每次叫都得不到回应,战天上了高中之后,逐渐不再叫他。
等到战天出去工作了一年,有一次回来与父母相聚,从父母的抱怨中他才知道,他之所以一直叫恶犬的主人没有得到回应,是因为恶犬的主人记恨上了自己的父母。
具体什么原因战天不知道,只知道恶犬的主人让自己的父母帮忙,但是自己的父母帮不了,从而拒绝了帮忙,他就把自己一家当初了仇人。
之后战天更是听过许多恶犬主人夫妻的恶劣事迹,什么占人田地,反骂人占他们田地,又把田地宽展到好好的一个田路上,把路都给占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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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边田地的主人找他们理论,说路是为了方便大家的,不是给他们拿来当自己的田地种的。
他们怎么回的不知道,只知道大家之后都很生气,路也没有恢复过来。
恶犬的主人开始养了羊,当时乱吃战天家的东西。
战天的父母不知道说了恶犬的主人夫妻多少次,他们一家理都不理。
战天家的一些菜地,都用铁网围起来了,羊依然跑来祸害,铁网都给羊顶坏好几次。
战天对恶犬的主人夫妻越来越是厌恶。
最让战天厌恶的是,恶犬的主人夫妻竟然把羊粪堆放在他的两位精神有些残疾的堂哥家门口,让他们清理走都不肯,一直维持着把羊粪堆在别人门口,心肠可谓是歹毒之及。
这两夫妻让人厌恶的地方还有许多,为人如何村里的人谁不知道。
黎蓝银:“年轻人说话给我客气一点,不要这么嚣张,那天你要是被人揍了就是活该。”
恶犬的女主人:“今天你要是不给我的狗做出赔偿,休想就这么算了。”
这边的动静,吸引了一些路过的村民,还有居住在附近的村民村里越来越多的人聚集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