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九没搞明白傅元居的意思，她偏头瞧了他一眼，想了想：“有。”

她将车子驶进林城，减缓了车速：“我治疗的时候，你和我说了什么？”

傅元居抖了一下眼睫毛。

沈九接连问的两个问题都不在他的预测之内，他安静了一会儿，才回答道：“当时，我说……”

他低下眉：“有点痛。”

我喜欢你。

傅元居声音很轻：“要忍一忍。”

但是不敢告诉你。

沈九没吱声。

她一直将车子开到了商业区废墟旁，踩下了刹车，才侧过身，拉长了声音，慢吞吞“奥”了一声。

她拉下手刹，漫不经心道：“小孩子有点什么不愿意说的秘密很正常。”

沈九抬起眉：“你可以不说，但是不应该撒谎。”

她当时虽然听得不清楚，但是也模糊听清了几个音的。

沈九的表情有些冷淡，傅元居眨了眨眼睛，靠过来，抱住她的手臂，软声道：“姐姐——”

沈九抬手摁住了他：“别撒娇。”

她拍了拍傅元居的脑袋，见他抿唇委屈，才改了动作，安抚般揉了揉他的头发：“我对你那时候说了什么不感兴趣，只是我刚刚突然想起来——”

沈九回忆了一下傅元居背后残留的旧伤，盯住了他的眼睛：“我好像一直没问你的家庭个人情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