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天后,萍萍发来一条短信息:晚上去我家。
我就回问:有事?
萍萍像是下了命令:我爸妈下乡串门了。我一个人在家……害怕!
我一下子明白萍萍的意思了,这一次重逢后,她常常开玩笑称她是我的老婆,可是我与她……一次也没有过。今天,难道她想破戒?
本来,我想拒绝的。可是,想一想西山项目,她老爸可能是这个项目成功与否的关键因素,就顾不得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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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么多了。
也许萍萍真的知道什么情况。因为,在一次不经意的电话交谈中,她告诉了我一个秘密,省委书记不准开发西山的指示,就是她爸爸建议的。
不过,爸爸的本意不是卡死一切开发项目,有些对于那些有利于环境保护的项目事情可以变通。
所以,尽管省委书记有批示,不少人还是想打开发西山的主意。这件事当时没有展开说,对我至今还是个谜。今晚,在她的家里,也许她会将这些秘密托盘而出。
萍萍是个有生活情趣的女人,她说,在我去之前,她先冲个澡。使用飘柔洗发液,动用沐浴露。让我闻着她头发和身体香味,整个身心荡漾着一种无以言说的舒服感觉。
我敲门。她将我迎进去,让到了沙发上。
“君子,想喝点儿什么呢?”她望着我说,“喝茶,咖啡?橙汁?还有干红、矿泉水。”
“那……”我一下子找到了过去的感觉,露出牙齿笑道,“就每样都来点儿吧?”我觉得既然是体验二人世界,就别端着了,越随便越好。
“好啊。”她说。然后,她一点儿也不嫌麻烦,叽里咣当,噼哩啪啦,欢快而又细致地干了起来。
我注视到她的手脚相当俐索,就像我的妈妈干家务活,那么多手续繁杂的活儿眨眼工夫就干完了。
一张香檀木制的茶几上,摆满了十多只透明的玻璃杯子,里面的内容不一,颜色自然呈五彩。看上去仰止一幅静物画,也像是小小的行为艺术。
我们坐在沙发上,面对这么多的器皿,那么好看的色彩,两个人会意地笑了笑。我默不作声地喝了一口干红,说,“听点儿音乐吧。”
“好呀,”萍萍说,“听点儿什么呢?”
“随便好了。”我说。
她起身走到音响柜前,想了想,挑出了那张阿克比尔克的静夜单簧管,放入,音量调低,然后,又将那个明亮的有些刺眼的吸顶灯关闭,打开那个幽暗的壁灯。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