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哭到哽咽。

“傻瓜！”向夜钧带血的手帮她抹眼泪，蓦地她白皙的小脸儿染上鲜红的血。

“你怎么那么笨？”枭沐晴哽咽着道，“你还真的对自己开枪？你什么时候能不这么疯？”

他为了留下她，连命都不要了。

这个傻瓜。

他真的太疯狂了。

“我就是笨，和你一样的笨，一样的偏执，你说这个世界上，除了我们，还有谁比我们更适合彼此呢？”向夜钧虚弱地道，他的血滴答滴答的掉落在地上，看上去触目惊心。

穆野在一旁，想要劝向夜钧去医院，可是看着他们抱在一起，他也不敢说，只能看着。

“向夜钧，你好烦人，真的好烦人，你总是让我哭！”枭沐晴哭得越来越凶。

“你枭沐晴，你给我对天发誓，你以后再也不走了，我不相信你，你这个傻丫头，就是喜欢逃走，我不想一次一次跟在你身后追着你，你发誓，未来不管发生什么事情，都永远不许离开我身边，要陪着我，陪着孩子，我们一家人有福同享，有难同当！”

枭沐晴连连点头，“好，我发誓，我发誓我再也不离开了，除非你不需要我了！”

“不要胡说，我永远都需要你！呃”向夜钧忽然闷哼一声，“我要你发誓！”

“你怎么样？”枭沐晴扶住向夜钧摇晃的身体。

向夜钧摇了摇头，“我没事，我一点儿事都没有，我要你发誓。”

“好，我发誓，我发誓我永远都不离开你，我们一家人有福同享有难同当。”

“好！”向夜钧的头缓缓靠在枭沐晴的肩膀上。

枭沐晴立刻看向一旁的穆野，“快，带他去医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