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宾吓了一跳,破口就骂。转身一看,见是我,不禁一愣,瞪着俩大眼珠子,朝我上上下下打量。
“冷…冷冷冷冷哥?”
“冷冷冷冷哥?怎么,不认识我了?”
“哎呀我的天哪,什么风把你,你你给吹来了?”
“怎么,不欢迎我?”
“咋,咋可能呢?”
我笑了笑,看向四周,“干什么呢这是?”
朱宾告诉我说,他们现在回收旧家具,收来以后,重新加工粉刷,到时候卖掉,赚差价钱。
“冷哥,正,正经生意。”
“行啊,真的改邪归正了呢。”我笑道。
“那不得多亏了冷哥教,教训啊。再说,咱虽然爱…打架,但本身不是啥坏,坏人…”
“呵呵,行吧,你们忙,阿风,我们走。”
“哎不,不行…”朱宾拉住我,“那什么,先别,别弄了,抓紧收拾下屋子,给冷哥泡,泡茶…”
朱宾不让我们走,说喝会儿茶,差不多就到吃晚饭的时候了,我们无论如何得留下来吃晚饭。盛意难却,我也就没说什么。
晚上,朱宾叫来一大桌的菜,并且买了两瓶好酒,阿风说他等下开车,所以就不喝了。酒桌上,我感觉朱宾有点热情殷勤的过了头,好像有什么事求我。吃喝的差不多时,我抽出一根烟,朱宾眼疾手快,立马拿起打火机帮我点上。
“说吧,是不是有什么事求我?”我吸了口烟,“只要不伤天害理,兄弟我能帮的,一定尽力帮…”
‘啪’,朱宾手里的打火机掉在了地上。
“冷哥当,当真?”
“当然。”
“你们都先出,出去一下。”
朱宾几个小弟走了以后,屋里只剩下了我,向风,朱宾,三个人。
“干嘛搞的这么神神秘秘的…”
我笑了笑,话还没落音,朱宾把椅子一拉,‘扑通’一下跪在了地上。
“冷哥…”
我吓了一跳,急忙上前,“怎么了这是,快起来,好兄弟,有什么事咱起来说,别行这么大礼,行不?你年龄比我要大,按说我应该叫你朱哥才对,朱哥快起来…”
朱宾抱着我胳膊,不肯起,眼泪涌了出来,“冷哥…”
“嗯,你说,冷哥听着呢。”
“你可得救,救救我兄弟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