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色,我们走。”墨靖尧也牵起喻色的手,走向了电梯。
喻色满脑子的全都是杨安安刚刚离开时的背影,心还是有些疼,她就杨安安这么一个从小到大的闺蜜,结果,一个不留神间就被孟寒州这个坏男人给拱了。
直到拱上了,她才知道孟寒州不是一个好人。
却,为时已晚。
喻色把刚刚无聊等杨安安和孟寒州时写下的一个方子发送给了连界,然后头也不回的道:“以后再玩那种药,要是后悔了,还是给对方解药吧,这个方子拿去煎了用药袋密封起来,可以储存很久,我觉得你们还是随时的准备着备用着的好。”
如果一直备有她开的这种药,杨安安也不至于刚刚失去了一切。
一个女孩子最宝贵的一切。
喻色只替杨安安而不值。
偏偏所有的不值都无处发泄。
而越是无处发泄,心里越是不舒服。
“好,谢谢喻小姐。”连界看了一眼手机里的药方,对喻色他此时也不知道是一种什么情绪。
在看到杨安安从里面走出来的时候,就有一件事情可以百分百的确定了,那就是孟寒州真的利用杨安安而做了一回男人。
他的主子终于成为一个正常男人了。
所以,他心底里也是与墨靖尧一样有点小窍喜的。
所以,对喻色的心情才特别的复杂。
原本对于喻色强行要孟寒州对杨安安负责他是有怨言的,但是此一刻,他对喻色更多的是感谢。
感谢她的强势把孟寒州换了一个人一般。
只有傅玉书落寞的还停在原地,傻了一般的脑子里全都是刚刚孟寒州离开时的背影。
他一直想要的那个阳刚的男人,再也回不去了,自然是再也得不到了。
他以为的可以要挟孟寒州的那块玉,孟寒州刚刚出来的时候问都没问直接越过他就离开了。
带着杨安安那个女人离开了。
他明白,孟寒州这样对女人一旦开了窍,只怕从此就一发而不可收了。
喻色被墨靖尧带出了冠达会所,而不是回到冠达会所天字号VVIP包厢。
上车的时候,喻色突然看到停在墨靖尧的布加迪旁的那辆熟悉的保时捷,才想起洛美瑜来,然后咬牙切齿的道:“墨靖尧,说说你和洛美瑜是怎么回事吧?”
墨靖尧伸手就捏了一下喻色的小鼻尖,“呵呵,醋了?”
看他笑的很灿烂,喻色就觉得这男人欠扁,一拳头挥过去,挥到墨靖尧的胸口上,“你才醋了,快说实话,否则我休了你。”
才刚刚好转没多久的感情,这一刻又被掺进了许多的不确定因素。
“我只是看到你的车,就询问了一句,就被人拍到了发到了南大的校内论坛,然后他们三个觉得无聊,就把洛美瑜请进了包厢,就想试试你对我的感情,嗯,全都是他们三个做的,我甚至都没有与洛美瑜多说一句话,当然不包括我询问她为什么开你的车的那一句。”
“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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