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昭阳问:“你认识管宁那个亲戚?”
“亲戚?”
“就是你们说的那个宋铭扬,管宁说那是他远房亲戚,我看也不像那么简单。”傅昭阳说:“你认识他?”
“……”古玉衡眼神闪躲着支吾道:“……就……以前代言过他家的产品,算认识吧。”
傅昭阳看着他那样子,心知这里面的事大概不会那么简单,却没有再追问,万一问出个前炮友,就算没约成功,傅昭阳心里也不舒服,索性丢开了。
古玉衡原本还打算兴师问罪,谁知道冒出个宋铭扬,自己先虚的不能行。
张岩开着车,见他俩都不再提那件事,松了口气,他俩要是真吵架,今天晚上估计还得连夜折腾回市区去。又问:“古哥,你订的酒店在哪儿?我对这边路况不熟,导航一下。”
古玉衡一只手还跟傅昭阳握在一起,另一只手把电话拿给他,说:“四季花园大酒店,这儿就那一家星级酒店。”
真正算起来,俩人不过刚刚分开两天,傅昭阳却觉得两年没见他了似的,要不是张岩在这儿,大概要当场黏糊个死去活来。
古玉衡订了两个房间,一个标间给张岩,另一个大床房给傅昭阳和自己,目的不言而喻。
张岩拿到房卡自觉消失,自己外出觅食。
这边一对鸳鸯刚刚进屋,连窗帘都没拉,就开始情不自禁唇齿纠缠交颈相依。古玉衡整个人挂到傅昭阳身上,想他想得口干舌燥,浑身都红起来,喉咙间发出哼咛的声音,低声问:“想我没?”
傅昭阳托着他的屁股把他扑倒在床上,忽然听见隔壁啪嚓一声脆响,大概是打碎了花瓶之类的东西,紧接着就听见很有规律地皮肉撞击的闷响。古玉衡的脸更红了,扯住傅昭阳的领带,说:“咱们也来呗。”
“你腿还没好呢。”傅昭阳说完,又支棱起耳朵听隔壁的动静,啪啪啪啪腰力了得。
古玉衡抬嘴轻轻咬了一下他的下巴,说:“我就在这儿,你还有心思听别人墙角?”
倒不是傅昭阳想听墙角,只是他心里总有种隐约不祥的预感。果然,过了一会儿,两人正缠缠绵绵亲吻着,忽然听到一声绷不住溢出来的呻吟,傅昭阳凌乱着觉得这嗓音很熟悉,古玉衡就听见宋铭扬的声音紧接着响起来:“叫出来,不准憋着!”
“……”这边两个人倒在床上听着隔壁的墙角,都有点无语,而且莫名臊的慌。
傅昭阳翻了个身搂住古玉衡,低声问:“那个宋铭扬到底是谁?”
“……”古玉衡眼睛一闭不说话。
傅昭阳一看他这表情,就明白了,不怎么高兴地问:“是哪一个?”
正巧这时候管医生可能到了某种不可言说的境界,拉成丝的声音带着哭腔高高挑入云间,听的人耳根也热了。古玉衡伸手捂住傅昭阳的耳朵,说:“不准听。”
傅昭阳便笑了,凑过来吻他,两人的动静比隔壁要小多了。古玉衡偎在他怀里,眼角还带着红晕,说:“我这个月都在这儿陪着你吧?”
傅昭阳也想他,俩人光溜溜搂在一起,肉贴着肉,说:“你将来要是出门拍戏怎么办?不拍戏到医院守着我?”
古玉衡也知道他说得对,撇了撇嘴不说话,听着隔壁啪啪啪的声音心里不爽的很,他千里送炮都没被干,结果跑过来听别人打炮,天理何在?顿时气得砸了一下墙。隔壁的声音停了一下,管医生可能被吓到了,带着哭腔对那人说:“都跟你说了轻点小声点!”
宋铭扬似乎是安慰了他两句,俩人可能转移阵地了,传到这边的声音没刚刚那么明显,可要是仔细听,还是能听到动静。
第二天早晨,傅昭阳从古玉衡屋里出来,不自觉朝隔壁的房门看了一眼,笑了笑走了。
等到上班时间,管医生姗姗来迟,跟他一照面,俊脸绯红,大概是想赶紧逃走,可下半身偏偏不停使唤,夹着屁股挪着小碎步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