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我胡诌到这里时,鳌拜的脸上果然出现了犹豫的神色。侧脸一看,还真被我说中了,此时,济尔哈朗、索尼、图尔格、遏必隆四人已经被利刃加颈,僵立当场——原来在鳌拜率领大军杀入进来之前,这几个人因为手无寸铁,还没抵挡几下,就分别被五六个武艺高强地侍卫们给制住了。被我这么一说,他们望向鳌拜的眼神,说不出的古怪。
“别听这个女人瞎掰,先杀了她再说!反正多尔衮也不可能给咱们留一条活路了!大不了同归于尽!”图尔格一脸狰狞,冲鳌拜大吼道。而一边同样受制的济尔哈朗则是脸色灰白,垂头丧气,仿佛见到了末日一般,既不甘心,却又绝望。
鳌拜听到这一提醒,总算缓过神来,方欲动手时,巩阿、冷僧机、讷布库三人已经迅速地挡在我的身前,代善的声音在后面响起:“鳌拜,你疯了吗?你竟然敢杀摄政王福晋,难不成你想要满门家眷陪你一起送死吗?”
就在这时,院门外的喊杀声忽然如潮水般涌起,几乎震得整个地皮发颤,厅内所有人都不禁转头去看,只见院门开处,大批精悍的士兵们迅速地冲了进来,一个个满脸残酷的杀气,局势立即扭转。同时,一张张弓拉作满月,闪着寒光的箭镞,密密麻麻地,齐刷刷地对准厅内所有人。
“快,把这里统统围住,不准放走一个叛军!”何洛会高声命令着,指挥着手下大军将这座院落围了个水泄不通,个个剑拔弩张。只需他一个手势,厅内所有人都将被覆盖在箭雨所构织成的巨大罗网中。
直到这时,我才终于放松了紧绷着地神经,虎口处也跟着火辣辣地疼痛起来,我一面强忍着,一面用从容镇定,胜利在握的语气,对在场所有人宣布道:“凡是鳌拜的手下全部听着:你们误从叛逆。罪不致死。倘若立即放下兵器的。处置从轻,可以保全性命;倘若继续顽抗到底的,就别怪我们狠辣无情了!”
短暂的寂静,整个院落里几乎鸦雀无声。然而,终于起了一阵骚动,有人开始放下兵器了,在非生即死的两条路前。恋生恶死毕竟还是人的本性,这样一来,立即起了连锁反应,不断有人放下兵器,跪地投降。
当最后一个士卒也跪下时,只剩下鳌拜一个人神情僵硬地站立着,显得格外突兀,他死死地盯着我地眼睛看。仿佛不敢相信自己地败局。
这个时候。济尔哈朗终于叹息一声,问道:“福晋,不知王上可否会给我们几个留一条生路?毕竟……”
他地意思。却没有立即回答。在寂静中,只觉得手疼痛,而两肋则像断裂了一般,连喘口气都阵阵作痛。说实话,我恨这些人恨得牙根直痒,心里只巴望着如何让他们付出最惨重的代价,而不是如何假意宽仁,向他们承诺什么。
在济尔哈朗近乎于乞求般目光的注视下,我紧紧地攥了攥拳头,脸上居然硬生生地挤出了笑容,连声音也 ...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