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摇了摇头,“算啦,这么晚了,我还是继续在你这懒得折腾了。”说罢,和衣躺在我旁边,不说话了,也不知道在默默地想些什么。
昏暗的烛光中,我闭着眼睛,强忍着疼痛,希望能够快点度过眼下难熬的阶段。我曾经几次想找太医来,但是自己也知道不过是生理期痛,不算什么病症,太医来了也不过是开副止痛的药方,还要连累多尔为我担心,所以也只好继续忍耐了。
大概过了半盏茶的功夫,我以为多尔衮已经将方才的漏*点冷却得差不多,已经进入梦乡了,谁知道他却突然有了动作,重新掀开我的被子,钻了进来。这一次,我感觉到他的身子都是发烫的,连手心都是汗,心中很是诧异,“皇上,你这是……”
“熙贞,不知道怎么回事,我忍了半天,还是忍不下去……你就让我,让我亲热一下吧……”多尔衮这次的动作要粗鲁很多,不等我是否同意,就径直翻到我身上,一双手胡乱地摸索着。接着,又手忙脚乱地去脱自己的衣服。
“你能不能下去呀,压得我很痛啊!”我这下终于忍不住叫出声来。他虽然瘦,然而体重却不轻,就这样直接俯在我身上,加剧了我腹中的疼痛,痛得我冷汗直冒。
尽管我用手来推他,试图阻止他,然而却没有半点作用。他的表现就像一头饥渴的野狼,无论如何也没有办法阻止它地贪婪一样。不但没有罢手的意思,反而更加步步紧逼了。看他现在的情形,似乎不发泄完欲火,就绝对不会善罢甘休。
我几乎接近崩溃的边缘,痛得手脚发颤,只得不顾颜面地对外面大喊:“来人哪,来人哪!”
很快,在外面值守的宫女就小心翼翼地贴着门问道:“不知主子有何吩咐?”
“你快去找人来。侍候皇上起驾。前往景仁宫!”情急之下。我很快就决定了多尔衮接下来的去处。
景仁宫,是宁妃博尔济吉特氏的寝宫。多尔衮去几个妃子的寝宫,都是很有规律地,如果不是遇到特殊情况,那么必然是轮流制。这些记录我经常看,心里自然有数。为了不破坏这个不成文地规矩,于是我就令人把多尔衮送到下一次“临幸”地对象那里去。也免得后宫里其他的女人们背地里埋怨我处事不公。
很快,太监们匆匆赶来,小心翼翼地恭请皇帝移驾。这一次多尔衮倒也没有说话,一脸不耐烦地任由奴才们替他穿好衣裳,护送着出去了。整个过程,连一句话都没对我说。
透过窗纸,看到灯光的远去,我终于长长地出了口气。紧张劲儿过去。感觉清晰起来。肚子痛得更厉害了。“来人,传太医!”
太医赶来之后,替我诊了脉。确实如我所料,这只不过是一次很厉害的痛经罢了,并不算什么病症。随后,太医开了方子离去。等药煎好服下后,已经到了五更时分。我本来想用被酒精麻痹了的头脑琢磨一下多尔衮今晚为什么会如此反常,却怎么也集中不了精神。听着窗外的更鼓,一阵困意席卷而来,我感到眼皮一沉,就不知不觉睡着了……
就连事后多尔衮也觉得十分蹊跷。也不知道突然从哪里蹿出一股子火苗来,一下子就差点把整个人都烧起来,甚至连理智和清醒都被一把欲火烧了个干干净净。他知道妻子是如何不满他这种野蛮的,他也知道妻子是怎样叫人把他护送到别地女人那里去的。然而整个过程,他竟然一句话也没说,好像只要眼前有个女人,他就可以不顾一切地冲上去将她的衣衫剥光,然后狠狠地发泄一样。什么理智什么风度,他都可以忘个干干净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