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念犹如一棵棵雨后的春草,迅速地萌发出来,根本无法抑制,也无法让它自然消退。又或者,就像眼前这滚滚南去的运河水,年年月月也没有停歇地时候。
不要嘲笑古代女子“嫁鸡随鸡,嫁狗随狗”地观念,命运就像是牢固的枷锁,一旦套住,就难有挣脱的时候。别地且不说,为他生儿育女之后,如何再能轻易离去,轻易舍弃?就算是对他已经彻底意冷,那么孩子呢?哪里可以割舍下这份母子亲情?其实,去年秋天在盛京的政变之后,我就曾经打算将自己从感情的泥潭里拯救出来,功成身退算了,然而还不是东青那期望的目光和恳求的神色,让我不得不决定继续留下来的?如今,东青肯定在伤心之余,要埋怨我这个母亲不肯信守承诺吧。
在经过江苏:
一直到明月初上,我们终于进入了淮安水域,此时早已经是饥肠辘辘了。由于运河绕淮安城而过,所以我们停舟上岸之后,只能到城外沿河的地区去补给了。
不过这一带大概自古以来地都是漕运枢纽的缘故,所以两岸上铺林立,商业繁荣。一座座很有江南风情的酒楼茶馆沿河林立。清风徐来。明月凌波。倒也颇有“烟笼寒水月笼沙,夜泊秦淮近酒家”的意味。虽然大战将临,然而这里却依然是***阑珊,春花秋月的景象。隐隐约约的,还能从高悬灯笼的楼榭中传出靡靡的丝竹之音,伴着带有吴软语地清吟浅唱声。我心中暗叹,这还真是“商女不知亡国恨。隔江犹唱后庭花”呀。
留了六个侍卫看守船只,我和阿思海等人一起上了河岸码头。我们这一行人数不多,又都已作了汉人打扮,由于此时淮安还没有陷落,因此我们以北下商人地身份,轻轻松松地混过了排查,顺利地行走在平坦地街道上。
由于时间紧急,不能闲逛。所以我的脚步很快就在一家看起来中等规格的酒楼前停下。门口的
到我们这一行人打扮不俗。知道来了有钱的主儿,热情地招呼着我们上了楼,安排在临窗的座位坐了下来。
阿思海为了我的安全着想。并没有立即同意,“你们这边就没有雅间了吗?哪里有安排女眷坐在大庭广众之下地道理?”
接着看了看周围,也是奇怪 ...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