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滋生着。成长着。迅地蔓延着,无边无际。
他很快脱去了自己的衣衫,然后抓住她纤细的脚踝。不由分说地拉开了她的双腿。她竭尽全力地挣扎着,抵抗着,“松手,松手呀,不要,不要这样,求求您了……”
多尔衮的心头忽然没来由地涌起一阵怒意,手下用力,像抓小鸡一样地将她抱起,按倒在宽大的书案上,顺手将上面的文房四宝扫落在地。叮叮咣咣地一阵响声之后,他将她分开双腿拉到近前,然后逼视着她,冷冷地问道:“你百般抵抗,一千个不愿意,到底是什么意思?厌恶朕,不愿意把你地身子交给朕?”
“不,不是这样地,皇上您误会了,奴婢不敢,奴婢只是……”孝明见他火,就更加吓得魂飞魄散。她之所以一直抵抗他,一来是畏惧,二来则是……她早已心属了另外一个男人,她怎能让他轻易地占据她的身体,玷污她的贞洁?何况,现在那个心爱之人正躲在内室,很可能听到外面地动静。若她就在这里被他强行夺去了贞操,那么她将情何以堪,她将如何面对那个她一心倾慕的男人?更何况,他们之间还是父子,还是君臣!
见她支支吾吾,不肯说明理由,多尔衮就越愠怒了,他用冷若冰霜般的目光盯着她,厉声追问道:“误会?你还有什么隐瞒着朕的,嗯?朕早就知道,你极不情愿来大清,更不愿意做朕的女人。朕想知道,你究竟是早在朝鲜就已经有了意中人,还是和你哥哥一样,仇视朕,将我满洲人当成鞑虏,当成上不得台面的蛮族?”
孝明对他又怕又恨,本想忿然顶撞几句,不过想到仍然躲在内室的东青,她真害怕她这样顶撞之后会引多尔衮更大的怒火,引起更加激烈的暴力,这样肯定会激怒东青,令他从内室冲出……若是这样,他们父子之间必然爆一场冲突,这场冲突的结果,也许会毁掉东青今后的前途。她绝对不能为了自己的安危而不顾东青的未来。
想到这里,她就只有极力地忍耐,不敢顶嘴,只好闭起眼睛来,颤抖着身子,一言不。心里面在默默地祈求着,希望东青一定要克制住自己,不要一逞匹夫之勇,不顾一切地冲出来。
见她并不回答,以沉默来对抗着自己,多尔衮怒极反笑,而后,狠狠地说道:“你一定在心里头骂朕,骂朕是禽兽,是强盗,对吧?没错,朕当年率领大军占据了你们的国土,攻破了你们的都城,活捉了你们的宗室和大臣亲眷,还有你……你当时还在你母妃的怀里吧,不到四岁的孩子,也许还有那么点可怜的记忆?可惜呀,你们的心里除了怨恨和诅咒之外,还能有什么办法?亡了国,称了臣的人,不但保护不了自己的财产,更保护不了他们的女人。从朕记事的时候起,就见蒙古各部源源不断地用马队送来他们的女儿,陪送来丰厚的嫁妆,给朕的兄长侄子们为妻妾,以换得一时之安宁。而朕的女人们,又有哪一个不是这般得来的?这些女人们,到了大清之后,又要千方百计,勾心斗角,只为了博得男人的宠爱,为了这宠爱,她们不惜阴狠毒辣,良心丧尽。她们为什么要这样?还不是知道如果得不到宠爱,生不下子嗣,将来不是殉葬就是在冷宫守寡。而有了子嗣,又不得不为了儿子的储位而机关算尽……到了这个地步,再好的女人也会变成毒妇,变得和以前判若两人……”
说到这里,他竟然有些切齿之恨的意思,眼睛里森寒似冰。孝明悄悄地睁开眼睛看了看,顿时被他此时的眼神吓得一个哆嗦,赶忙又闭上了。她的心里一片慌乱,他的每一句话,她都侧耳认真地听着,生怕漏掉一句,却怎么也听不懂他这番话究竟是什么意思。似乎在他眼中,进了后宫的女人就都会变坏,而他又深恨这样的女人,可既然如此,他为何还要去临幸这样的女人?至于为了给儿子争夺储位的女人,究竟指得是谁呢?肯定不是现在的皇后,难道是先皇的哪个妃子?可是,若是先皇的妃子,那么和他又有什么关系,值得他记恨至今,以至于提到这个就如此失态?
难耐的沉寂过去了好一阵子,他忽然又出一阵冷笑,在这寂静的夜里显得格外地襂人,“哈哈哈……知道朕今晚为什么要来这里吗?朕不怕你恨,朕只不过是想让你知道,你既然成了朕的女人,那么就要听朕的话。你不要怪东怪西,你应该怪的是你的命运,怪你哥哥为什么那么想要王位,以至于乖乖地把你送来当作礼物。这天下,无论是满人、汉人、回人、藏人、蒙古人、朝鲜人,都是朕的子民,都必须受朕的掌控。当然,也包括你在内……”
专心听他讲话的孝明渐渐地放松了警惕,忽然间,她感到两腿之间一阵异样的触感,当她终于醒悟过来时,已经为时已晚。一件极坚硬的庞大异物强行地挤入她的极狭窄的体内,就如同锋利的刀子刺入她的身体,在骤然一惊的同时,给她带来了剧烈痛楚,有如生生撕裂血肉一般的惨痛。这突如其来的巨大痛苦令她在一瞬间张大了嘴巴,想要惨叫,却根本叫不出来。她无法宣泄**上极大的痛苦和精神上如同大堤崩溃一般的打击,只觉得眼前阵阵黑,只得以头重重地撞击着书案,同时极力地挣扎着,用脚往外蹬着他,希望能够尽快地摆脱这噩梦一般的入侵。
多尔衮此时的状态,竟然近乎癫狂,他根本不在乎她的抵抗,也丝毫没有怜香惜玉的想法,不等她缓过劲儿来,就又是狠狠地几下**,力道极是猛烈。
温热的血从她的体内流出,流淌在桌面上。她从小到大何曾受过这般程度的苦楚,而她柔弱的身体又哪里经得起这般暴戾地摧残?她的双腿已经抖如筛糠,痛得脸色惨白,神思都快模糊了。终于,她微弱地呻吟出来,“啊,啊……疼,疼啊……”
他竟像完全没有听到她的声音一样,仍然疯一样地在她的身体里冲撞着,终于,令她痛到神志不清了。在昏厥之前,她用微若蚊鸣般的声音呢喃了一句,“大,大阿哥……救,救我……”说罢,就没了知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