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只见她的荣华富贵,却不知这般身份尊贵的人,也会被冥月暗中陷害挑拨,甚至寻着各种由头塞了不少妾室给基涂羽。
为了反击,齐云淑利用基涂羽打击那些怀有不轨之心的女人。
这份感情从一开始便掺杂着利用,基涂羽和齐云淑之间也因此误会颇多。
直到拓跋肆疑点重重的死亡,才叫两人并肩作战,感情愈发深厚。
如今冥月被关,妾室被阻,这些事自然不会再发生。
但只要齐云淑对基涂羽仍有利用的心思,这个芥蒂终有一日会到来。
昭歌透过波光粼粼池水望向自己的倒影,轻声道:
“基涂羽是原身的好友,既然借了她的身份,便替她弥补这份愧疚吧。
点醒齐云淑,这也算是为他大婚送上的一份礼。
接下来的路,得靠他们自己走。”
第二日,昭歌奉苗王之命带拓跋肆和齐云淑等人游赏。
这听着高大上,其实就是一行人便衣在街上瞎晃悠。
基涂羽主动请缨,替启国前来的众人介绍南坞各种稀有玩意儿,浑身的热情劲像是用不完一般。
不仅张使刘使对这位少苗主印象颇佳,还给了昭歌偷闲的机会。
茶坊二楼,昭歌倚靠在窗边打量着街道上众人,似是在寻找某个身影。
没过一会儿,熙攘的人群中出现一长身玉立,身姿卓越的黑衣男子。
他气势凛然,即便脱下那银白铠甲,也格外显目。
昭歌眸光一亮,忙探出半个身子于窗外打着招呼。
“阿肆,我在这。”
拓跋肆脚步一顿,抬眸顺着声音来源处望去。
刺眼的阳光叫他不由眯了眯眼,昭歌笑盈盈的模样在他视线中逐渐清晰。
来往路人不断,耳边叫卖嬉笑声渐弱。
此时此刻,他的眼里只有昭歌。
世上仿佛只剩下他们两个人,遥遥相望,近在眼前。
下一瞬,他毫不犹豫调转方向,朝那茶坊内走去。
拓跋肆推门而入时,屋中琴声顿停,弹琴的姑娘收了乐器起身离开,途径拓跋肆身边时朝他行礼。
拓跋肆微点了点头,视线却一直落在昭歌身上,等身后关门声轻响,他才出声道:
“你倒是会偷懒。”
这话不像是怪罪,很中肯的评价。
昭歌轻抿一口茶,很是坦荡。
“阿肆何出此言,少主主动担下这活,想要和云淑独处,我总得懂事不是?”
这话中意思,像是在说拓跋肆不懂人情世故一般。
拓跋肆倒也不恼,他缓步上前在昭歌对面坐下。
将桌上温热的茶杯转了半圈,拓跋肆挑眉道:
“所以你和基涂羽串通一气,将我也引开?”
昭歌手肘撑桌,托着下巴道:
“话可不能这么说,南坞的风情,可都在这杯茶中。
我好心请你来喝茶,这可是独一份的,你可不能冤枉我。”
她语气委屈,眸光无辜,叫人措手不及。
偏偏今日拓跋肆不吃这招,他手指有节奏地在桌上轻敲,对上那双蛊惑人心的眸子,突然道:
“你是不是给我下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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