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恒翎想把经济命脉抓在手里,以供他招兵买马,韦家堡树大招风,自然就成了穆恒翎的目标。
林羽砚问:“你们叫什么名字?”
那为首的男子说:“小的震启。”
“小的楼扬。”
“小的何广。”
林羽砚一一记住他们的名字,她从指环里拿出一千两给他们,“这是给你们的盘缠,你们速速赶回西南韦家堡,告诉堡主,眼下必须低调做事,无论如何不要和官府往来……”
那个叫震启的打断她的话:“四小姐何出此言?农工商,我们商户哪能拒得了官府,官府若是肯提供庇护,那自然是求之不得。”
“我们离开西南之前,西南知府就跟我们堡主说过,若是每年增加五千两税银,不入官账,以后商铺被封货品被扣押之类,都不会发生。”
林羽砚骂了一句糊涂,她说:“这不就是贿赂朝廷命官!”
震启说:“四小姐不知道,天下哪里除了黑就是白,哪儿没有贿赂?”
林羽砚拍一下他的头:“糊涂了你!知不知道什么是螳螂捕蝉黄雀在后?你们若是敢和知府勾结,朝廷立刻就有名头清算韦家堡!那官府算什么,没了这个知府,朝廷多得是官员补上那个空缺,你们和知府都是朝廷的棋子而已!”
震启一听,出了一身冷汗。
那几个喽啰也抖了抖,“这么说,是朝廷要对付我们韦家堡?”
林羽砚说:“你们快回西南告诉堡主,就将我今天的话一字不漏转述过去,若是我有时间,半个月后我也会去西南一趟。”
就算太子继位是大势所趋,她也不能让韦家堡成为垫脚石。
几个大汉含着热泪,重重的拜了几下才离开。
林羽砚回到酒楼,她走上楼梯,迎面看到穆延倾准备下楼。
穆延倾看到她,他紧凝的神色一松,冷道:“你去了何处?本世子让你好好待在房里!”
林羽砚说:“我出去逛逛。”
她走过他身前,穆延倾一把拉着她的肩膀,把她按在墙上。
林羽砚冷不丁被拍在墙边,她的脑袋有点疼了,脾气也上来了:“穆延倾,你干嘛!”
穆延倾说:“林昔珞,你认清楚自己的身份!出门在外,万事都要听我命令,即便在府中,也得遵守家规,可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