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还要给韦家堡报仇,还要东山再起,多的是地方需要银子。”
震启满含热泪的收下,“小的替少当家谢过四小姐!”
林羽砚走出韦家堡的大门,穆延倾的马车停在门外。
她上了马车,马车便一路往边防营中过去。
沿路都是坦荡的官道,不到两个时辰就到了军营。
穆延倾拿出令牌,守门的兵卒就撤下门障。
他们走进营中,林羽砚看着往来巡逻的士兵,留意着军营的部署,默默的在心中记下军营的布局。
一个三十多岁身穿铠甲的男人带领士兵过来,还没走到跟前就朝穆延倾拱手见礼:“下官见过校尉,校尉大驾,有失远迎!”
“校尉大人此番前来可有要事?请移步营帐中,下官让炊事班子……”
穆延倾道:“在军中,一切从简。”
那男人也爽快,知道穆延倾要去见林将军,便亲自带着世子爷前往林将军的营帐。
在路上,他好几次看校尉大人身后的瘦小子,也不好问是何身份。
穆延倾道:“这是我的属下。”
那男人也不敢追问,主动交代林将军的病情:“林将军现下身体好了些,深中毒虫,军医也没有法子,据说已经给京中递了折子,望回京养病。”
林羽砚在后面听着这些话,也不好判断林将军是真的中了毒还是想找个借口回京。
看来林将军是相信了魏氏的家书,没有执意留在西南前线。
林羽砚好歹有些放心了,最怕林将军贪恋军权舍不得上交,既然林将军知道审时度势,定国公府就不会走到绝路上。
到了林将军的营帐前,穆延倾带她走进去,林羽砚一踏入帘子就看到躺在床上的林将军。
高大威猛的男人,在病重中消瘦了不少,看上去依然有几分在战场上的气势。
林将军看到世子爷亲自前来,他费力的坐了起来,“世子爷,劳烦你来一趟,我这个老头子,可真过去不去,失礼了。”
穆延倾坐在病床前,他对着林将军还是尊敬的,“林将军千万莫要如此,我今日前来,也是想知道,军中到底中了何种虫毒,能致使如此高的伤亡。”
林将军问:“这可是圣上的意思?”
穆延倾也没有隐瞒:“正是。”
林羽砚听到这些话,心里骂着穆延倾奸诈。
他来西南明明是公务,还说得好像是特意带她来似的。
她对着穆延倾瞪眼,林将军看到了,不悦道:“世子爷,你身边带的人,是需要好生训导。”
林羽砚忙低下头,避开穆延倾责怪的目光。
她以为穆延倾会随意敷衍过去,岂料他直接就说:“林将军,这是令千金,林昔珞。”
林将军的手一抖,他直视着一身男装的林昔珞,道:“你是珞儿?”
林羽砚只好相认,“父亲,是女儿。”
林将军严厉道:“你已嫁为人妇,怎能跟着世子爷来到西南营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