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大早,马菊芳就用脚踹龙老蔫起床。龙老蔫自从吃了那小鳖丸后,比年轻的时候还要猛得多。一天骑在马菊芳的身上弄三次,还有使不完的力气。马菊芳昨天晚上又被龙老蔫给祸害得不轻,腿脚稍微一动弹,就感觉浑身乏力,腰眼酸疼,仿佛害了大病一般。
“还早着咧,让俺再睡会!”龙老蔫嘟囔着翻了个身,两只粗糙的大手抓着马菊芳已经略微干瘪下垂的乃子,揉搓了几下,随即又呼噜呼噜的睡着了。
“狗日的,快点起来给俺做饭,俺动不了了!”马菊芳感觉自己的乃头被龙老蔫粗糙的手掌一摩挲,浑身仿佛触电一般,越发动弹不了了。
“不吃了,困得要命!”龙老蔫不理马菊芳,一翻身又继续睡。
“狗日的,你不吃行,小宝一会还来家吃饭咧!”马菊芳在龙老蔫的腰眼上狠狠的掐了一把。龙老蔫疼得嗷嗷叫着坐了起来,不情愿的下了床。时间不大,灶房里就冒起缕缕青烟。
都快做好饭了,马菊芳这才懒洋洋的起床。今天的天气有点不好,天黑压压的闷得厉害。屋后的水坑里,蛤蟆叫得呱呱响,仿佛在开大会一般。院子里的蜻蜓仿佛折了翅一般,恨不得贴着地皮飞。看这样子是要下雨咧。幸亏院里的杨树上,两只喜鹊一边互相叨着对方的羽毛,一边叽叽喳喳的叫着。喜鹊叫,喜事到,这两只叫个不停的喜鹊多多少少的给马菊芳和龙老蔫一点安慰。
龙老蔫的饭做好了,马菊芳正在梳洗,龙小宝还没来。由于今天有事,龙老蔫也就没等他们,自顾自己舀了一碗饭,在碗里划拉点咸菜,手心里夹着个馒头,就蹲在墙根下哧溜哧溜的吃了起来。一碗饭下肚,龙老蔫的鼻尖上冒出了汗。把碗筷一撂,龙老蔫冲着马菊芳说道:“孩他娘,俺去艾香家里听听信,看她说媒说得咋样了?”
当龙老蔫来到艾香家里的时候,隔着土墙往院里瞅了瞅。只见灶房的烟囱里冒着青烟,看这样子艾香还没吃早饭。转到大门前,发现大门依然关得严严实实的,用力的推了下,里边上着门闩咧。龙老蔫没办法,只得扯着嗓子叫门。
艾香听出来是龙老蔫的声音,破天荒的把门打开了。龙老蔫抬眼一瞅,吓了一跳:“只见艾香裹着围巾,把脸遮盖得严严实实的,只露出了两只好看的眼睛,仿佛深秋小南河里的水一般,平静而又迷人。
“狗日的,村里的人说得不假啊!这个女人还真是个狐狸精,光看她的眼睛,自己就有点把持不住咧!”龙老蔫感觉自己的裤/裆顶起来个包。深吸口气,龙老蔫不敢再看艾香,低头进了院子。
“大侄女,你给俺家小宝瞅的媒茬咋样了?”一进院子,龙老蔫就迫不及待的问。
“有些眉目了,只是俺不知道你家娃娶媳妇对长相有啥要求没?”艾香一边往灶台里添着柴禾,一边回着龙老蔫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