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老师，林嘉嘉是不是就是你之前抓住作弊的那个？”有人突然问起。

杨勉脸色难看的嗯了一声。

“我知道，说是抓到她抄数学最后一道大题来着，后来他不是找我要了一道数学题吗，难度不比之前那道题小，结果那孩子很快就做出来了，所以那事就不了了之了。”之前出题的女老师插嘴道。

“这么厉害，”问话的老师惊讶：“既然她数学这么强怎么偏偏这次就数学跟语文考的差呢，你们看，数学才四十多分。老刘，她不是你的学生吗？”

刘海哼了一声：“平时也没见成绩多好，都不知道是不是瞎猫撞见死耗子瞎做出来的。”

“会不会其实真的作弊了，不然剩下几门都满分也太可怕了，就单阳都没这么好的成绩，他可一直都是年纪第一。”

“那她作弊抄谁的？”有人嗤笑：“你都说了，科科满分单阳都没有，难道这个学生提前搞到了考试答案不成。”

众人沉默了，正如同她所说的，科科满分，这是抄袭都抄不到的成绩。而五校联考的保密性一直做的很好，就连他们也是考完之后才拿到的答案，要说有谁能提前能拿到所有的试题答案，几乎不可能。

那排除了所有的可能性，那么就只剩下一个……

“老杨，你这会可挖到宝咯……”

有人笑眯眯的拍了拍杨勉的肩膀，半开玩笑的说：“只是这学生明明这么强却一直藏着掖着，是不是你之前得罪了她她跟你赌气呢？”

杨勉勉强笑笑，却说不出话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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项余坐在位置上，看着自己的成绩单不由的叹口气。

虽然他家里人什么都由着他，但在成绩上却一点也不含糊。这次只考到了四百多名，只怕有很长一段时间不好过了。

梁恒的成绩还不错，这次也考进了年纪前五十，在清一附中已经算的上是出类拔萃了。

项余看了眼梁恒的成绩单，又看了眼自己的，觉得刺眼的厉害。

“要是你能代替我考试就好了。”项余唉声叹气道。

梁恒轻笑。

“你过两天是不是还要去参加物理竞赛集训?”项余问。

梁恒嗯了声：“怎么，舍不得我?”

“滚边去，”项余粗声粗气道：“就是我家老爷子听见了更加觉得我废物了，怕是少不了一顿臭骂。”

“你不是已经习惯了吗？”

“谁会习惯这个?”项余说：“对了，那家伙是不是也要去参加集训？”

他微微侧了侧身，斜眼看向身后的人。

林嘉嘉正坐在后面，低头写着作业。

梁恒愣了下：“嗯，这次她物理满分，老张说让她也去试试。”

“难道不是某人厚着脸皮去求来的机会吗？”项余加大声音：“拿着自己的试卷拍到老师面前，要求一个竞赛名额，都不知道是不是自己考的成绩，还能这样厚着脸皮，真是没见过这样没脸没皮的人。”

“那还是考了全校倒数还去嘲笑别人的人更没脸没皮。”

林嘉嘉头也不抬，直接回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