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粤市近郊,这里是一处较为偏僻的农村。
当然,这里的偏僻只是相对于繁华的大粤市市中心而言,实际上这里看上去并没有那么落后,反而看上去还有些新潮。
一眼望去,家家户户都新建起了小洋楼,甚至个别还建起了农村小别墅,一眼望过去,虽然房子有大有小,但是总体看上去却非常的整齐,排列起来错落有致。
杨建国是这里土生土长的农村人,虽然外表看上去有些苍老了,但是实际的年龄却不是很大,这一切都是因为小的时候外出去做苦力弄的。
不过也正是因为这样,他才能攒下一些钱,虽然没有办法在市区内买房,但是拿着这笔钱却也能在村里面盖了一间三层楼高的小洋楼。
土地是这个村里面共有的,所以杨建国在建好房子以后还有闲钱能够让村里媒人给介绍了一个对象,一番了解过后也顺理成章地结婚生子,生活虽然不算大富大贵但总的来说也算是幸福美满。
而此时的杨建国在自家的洋楼天台上正躺在一张躺椅上晃晃悠悠着,一只手提着一个竹筒,另一只手则是抓着打火机,躺椅下面还放着一些用封口塑胶袋盛起来的烟丝。
杨建国停下躺椅的晃动坐直了身子,从塑胶袋里面抓起了一些烟丝,然后塞到了竹筒中间位置的小铜管里面,随即用打火机照着严丝一点。
火星顿起,杨建国赶紧凑上前去,嘴巴对准了竹筒最上面的开口处,用力一吸,整个竹筒里面瞬间响起了一阵“咕噜咕噜”的声音,仿佛水烧开了一样。
“呼~!”
杨建国眯着眼睛有些享受地喷吐出了烟雾。
如此重复了三四遍之后杨建国才放下了手中的竹筒,继续躺在躺椅上摇晃了起来,嘴里边还在咿呀咿呀地哼着歌。
只不过杨建国表面上看起来悠哉无虑,实际上心底里面却有些不太得劲。
这股不得劲不是因为自己或者自己家里人除了什么事,反而是杨建国最近总觉得村子里面的氛围有些怪怪的。
而且这样的感觉并不是突然冒出来的,而是最近这一个多月内感受到的。
最明显的表现莫过于最近 平日里走街串巷的街坊邻居们都不怎么跟他打招呼了。有时候自己闲着无聊,特意去找他们聊天的时候,可是那些往常熟悉的邻居们却仿佛失忆了一般,很多事情都忘记了。
而且从年前开始就说要修葺村里的土地庙,到了都快年尾的时候了,村里也没有一点东京,其他人也不觉得奇怪。
自己去村长和村老那里跟他们聊起这方面的事情的时候,村长跟村老们似乎总是答非所问,还有也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错觉还是其它的什么原因,自己去找他们聊天的时候总是根绝背后在噌噌噌地冒着冷气。
“老杨,水烧开了,别抽那死玩意儿了,赶紧下来洗澡!”
就在杨建国想事情想得有些入迷的时候,突然从楼梯口传来了一阵喊话声,是杨建国的妻子在喊他下去洗澡。
“来了!”杨建国回过神来应了一声,站起身来的时候顺便再次抬头看了一眼夜色,随即感叹道:“舒适!”
话音落下,杨建国便急匆匆地走下去了。
杨建国没有发现,也许是因为他刚才起身的时候有些急了,躺椅在他走后依旧还在摇摇晃晃着。没有了重量在上面压着,摇晃着的躺椅偏离了一下轨迹。
“叩~!”
躺椅的椅脚碰到了放在地上的竹筒,竹筒应声倒下,紧接着一阵水流顺着竹筒的大孔小孔缓缓地流了出来。
水看上去似乎有些黑,也不知道是因为天色的原因还是过滤了烟丝毒素的原因。
水流慢慢地沿着地面扩散开来,逐渐倒印出了天空上的星星和月亮。
突然。
水面上泛起了一阵涟漪,紧接着,一道漆黑的身影从水面上一晃而过,速度很快,几乎是在眨眼之间便已经消失在了水面上了。
然而诡异的是,此刻在这楼顶的天台上,根本就没有任何一个人在,此前的杨建国是早就已经下楼去了。
夜风吹拂而过,似乎响起了一道呼声。
二楼的卫生间内。
杨建国放好自己的换洗衣服后便将自己身上的衣服脱了下来直接放到了洗衣机里面。
“算了,修葺的事情怎么也轮不到我头上,村长他们不急我也不急,反正已经提醒过他们好多次了。”杨建国一边自言自语道一边打开了一旁的花洒。
哗啦啦的水流从花洒中流了出来,冲刷着杨建国的身体。
一面半人高的长方形镜子挂在卫生间的洗漱台上,正对着正在洗澡着的杨建国。
杨建国瞅了瞅一眼镜子里面的自己,自顾自地摆了几个在网络上看到过的健美展示姿势,颇有些自恋地笑了笑:“啧啧啧,虽然人看起来老了一些,但是我这身材,还是跟以前一样!”
因为时常有锻炼的原因,所以杨建国只是看起来人老了一些,身体其它方面的症状还是挺不错的。
然而,就在这个时候,诡异的一幕出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