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满宝和白二郎就给他表演了一下他们是怎么出府学的。
唐县令看着他们蹭蹭两下就爬上了墙头,然后挥手和他告别,呲溜一下就消失在了墙头。
唐县令笑着摇了摇头道:“难怪我把洞堵了你们也能进闫宅,本事呀。”
白善提着书篮和唐县令往大门去,好奇的问道:“唐大人,你和杨县令读书的时候不逃学吗?”
“我不逃学,”唐县令义正言辞的道:“我酷爱学习,怎么会逃学呢?倒是你们县的杨县令,以前没少干爬墙逃学的事。”
“国子学的墙也能爬出去?”
“那当然,也就比你们这府学的西墙略高一些而已,而且他们的辅助工具好多的,有绳子之类的,甩到墙上,蹭蹭蹭就上去了。”
白善若有所思,“大人如此了解,是亲眼见过了?”
唐县令轻咳一声,背着手道:“偶尔见到的。”
等他们走到门外,大吉已经接到了满宝他们等在大门口了。
唐县令眯着眼看了大吉一眼,扭头对白善道:“虽然邬先生默许了你们的行为,但进了府学还是要低调些,像今天这样的事,能认怂就认怂,跟人打起来,吃亏的是你们。”
白善抬着下巴道:“我们打架很厉害的,他们也不敢告诉学官。”
“他们比你们大。”
“大吉就在墙后,大不了打输,下次再打回来,总不能受伤的。”
当然,他说的受伤是流血类型的伤。
“我就知道,”唐县令用手指点了点他道:“知道季浩的身份吗?打坏了季浩,别说我,就算你是杨和书的朋友也救不了你。”
白善没说话。
唐县令转身走了,挥了挥手道:“行了,你回去吧,以后约束一下那两个和你家的那个下人。”
满宝问白善,“他与你说什么了?”
白善摇头道:“没什么。”
大吉问:“少爷,明日我要不要进府学看着你?”
“不用,我们和季浩的恩怨了了,他不会找我麻烦的。”
满宝点头,解释道:“我们刚给他抓药和处理伤口了,他只要不是恩将仇报之徒,就不会找善宝的麻烦。”
大吉就松了一口气,应下了。
白二郎则才放下帘子,奇怪道:“县衙明明是和我们一边的,唐县令怎么往另一边去了?”
满宝也好奇的看了一眼。
白善略一思索后道:“季家在那个方向。”
白二郎:“他去季家干什么?不会告我们的状吧?”
满宝却想了想后笑起来,“看来府学里有人要倒霉喽。”
唐县令去季家是通知季家去学里把他们家的小少爷接回去的。
也幸亏他今天走了一遭,不然那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子真把拿到伤折腾出大问题来,最先被问责的一定是他。